失,眉眼都彎了彎,再次將杯子倒?jié)M,“爺爺,這杯我敬您!您和奶奶以后也是我唯二的長輩了。”
“好好好,好孩子!喝!”姜爺爺笑得越加開懷。
兩人明顯在興頭上,一杯接一杯的喝到了晚上,中途還嫌棄杯子太小,換了個小碗繼續(xù),甚至還招呼奶奶臨時多加了幾碟花生米做下酒菜。
這樣的結(jié)果就是,兩人都喝高了。她跟奶奶一人一個,將人各自拖回了房間。
相比于爺爺喝醉后,趴在桌上呼呼大睡,怎么都推不醒。樊晨卻意外的安靜,甚至在她伸手扶他的時候,還會配合的起身亦步亦趨的跟著她回房,若不是反應(yīng)有些遲頓,眼神更是呆呆的,還真看不出來他已經(jīng)醉了。
“乖乖坐會,我去給你倒杯水。”她將人扶到床邊坐下,轉(zhuǎn)身正打算出去。
原本老實坐在床上的樊晨卻突然起身,一把將她擁進了懷里,帶了些慌亂的道,“阿燃,別走,不要扔下我!”
“我只是去倒個水!”姜燃嘆氣,試圖轉(zhuǎn)身講道理。
他卻抱得更緊了,壓根不給她掙扎的機會,整人個熊一樣將她環(huán)在了懷里,頭更是重重的壓在她的肩上,貼著她的臉側(cè)輕蹭,帶著酒氣的話語中,滿滿都是委屈,“阿燃,不要喜歡‘倒水’,只喜歡我好不好?”
“……”什么亂七八糟的?有花生米還醉成這樣。
“阿燃……”醉酒的樊晨,完全沒了之前的穩(wěn)重妥帖的樣子,委屈的像個得不到糖的小孩,“你會不會怪我斷了你的姻緣?可你明明有我了,不要別的姻緣好不好,特別是那個倒水……”
啥姻緣?
姜燃愣了一下,‘倒水’不會指的是周舸吧?這是吃醋了?看來他今天也不像表面那么淡定嘛!
“他不好,你不要喜歡他。”他仍舊委委屈屈的蹭著她道。
她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于是配合的問,“哦?那你說說是哪里不好?”
“哼。”他輕輕哼了一聲,“他的面相,眉窄額低意志不堅,加之桃花宮偏移心有二意,注定……注定一生最少會有兩次婚姻,不適合最好的阿然。”
“照你這么說,面相還能看出他以后會不會出軌嗎?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懂這些?”姜燃越加覺得好笑,原本以為他會說出什么正當理由來,結(jié)果居然是玄學(xué),你搞學(xué)術(shù)的兼職封建迷信真的好嗎?
“你教的!”他脫口而出。
“……”她會這些,自己怎么不知道。
姜燃越發(fā)覺得他喝高了,拉開了些他的手,就著他的懷包轉(zhuǎn)過身,看向他醉眼朦朧的眼里,輕笑著道,“他不適合我,那你覺得誰適合我?”
他好像被這個問題難住了,歪了歪頭開始冥思苦想了起來,眉間更是打了一層又一層的結(jié)。
“要不我給你推薦個人選?”她仰頭在他嘴角親了親,笑著提醒道,“你覺得自己怎么樣?”
他愣了愣,這才反應(yīng)過來,頓時笑得滿臉春風,仿佛得到了全世界一般,“好。”
他低頭追著親了下來,相比于之前那蜻蜓點水般溫柔的晚安吻,這回卻親得又急又快,仿佛找回了遺失多年的珍寶一般,無盡纏綿。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jīng)倒在了后方的床上,他高大的身軀籠罩住她整個人,一時間整個房間都是曖昧的氣息。樊晨的吻也變得急躁又迫切了起來,有種要將她吞食入腹的架式,身前的身軀更是滾燙。
正當她以為水到渠成的時候,他卻突然一個翻身,將她拉到了上面,不知是因為酒氣還是羞怯,他整張臉紅透了,一邊依戀的吻著她的唇一邊喃喃的道,“我不太會,以往都是……你來。”
姜燃懵了一下,你還有這種愛好?!
不過我喜歡!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