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卻不好用怪力亂神來解釋,蘇菱悅一笑,輕輕笑道:“昨天晚上,他們抓你,在樓下叫了你的名字。”
那女孩聽到這里,傷感的點點頭,“他們總是欺負人。”
“這叫強權壓迫,其實,古已有之。”蘇菱悅漫不經心的說,但卻比剛剛還認真的端凝眼前的女孩了,是的,這個天生瓜子臉有點多愁善感的女孩,和自己一朋友,簡直相似度太高了。
尤其是在她說話的時候,那眨巴眼睛的慧黠動作,那撩發絲的輕盈,是前世那流利的特寫,最讓人可感歡喜的是,這倆人連名諱都一模一樣。
“放心好了,有我在呢。”蘇菱悅安慰她,只感覺她是神還原了自己的好友,那女孩固然還膽戰心驚,但卻從蘇菱悅的態度里獲得了源源不斷的力量與鼓勵。
她輕輕的點點頭。
遠處,有了馬蹄聲,待到那馬蹄聲一點一點的靠近,女孩后背緊繃,連同神經也緊繃,整個人畏畏縮縮,好似驚弓之鳥。
蘇菱悅畢竟不知這蒙都將軍韓衛月是何許人也,但就這女孩的神態推斷,那蒙都將軍非但不是什么好人,且還是個名副其實的衣冠禽獸呢。
她靠近了她,倆女等了許久,那馬蹄聲逐漸的消失了。
馬蹄聲起,蒙都將軍率領了一群騎士過來了,這些騎士也一樣暴戾恣睢,他們所到之處,人人敬而遠之。
在蒙都,他們被叫做“黑風騎”,只因人人穿黑色錦衣,且面容冷酷。那黑風騎靠近了肖宸宇,副將停下來馬兒,“兀那漢子,剛剛有個女孩逃到這里來了,你可看到了沒有?”
“看到了,看到了。”肖宸宇認真點頭。
琉璃和蘇菱悅畢竟距離肖宸宇不很遠,此刻,玉米地的琉璃非但沒能聽到肖宸宇為自己描補,居然還供認不諱,此刻,她焦慮極了。
“莫怕,所謂欲先取之,必先予之,這里只有他一人在路口,他要說沒有看到你不會有人相信的。”蘇菱悅持續握著她的手,卻明顯感覺到琉璃手心里擴散出的潮熱。
那是什么感覺呢?就正如同攥住了一個剛剛出鍋的饅頭一般,琉璃恐慌極了,倆人側耳聆聽,不一會兒,又聽到蘇菱悅續道:“朝著那個方向去了,敢問尊駕找的那女孩是個不高不低不胖不瘦,穿了一件紅色破衣爛衫的姑娘嗎?”
“啊!”那男子連連點頭,話語也逐漸客氣了不少,“閣下果真是看到了,朝那邊去了嗎?”那男子歡喜極了,“一般人碰到我們,總是恐懼的,連回話都不敢呢,閣下倒是膽大包天了。”
“不大,不大。”肖宸宇粲然一笑,“不過今日早上不小心吃了雄心豹子膽罷了。”
“莫開玩笑,果真是那邊嗎?”那人再次核實了一下具體方位,肖宸宇連連點頭,那人也不道謝,催馬朝著那方向去了。
很快,一群士兵都消失了,等人員全部都遠去了,蘇菱悅從玉米地里起身,此刻,那琉璃嚇壞了,面如土色不說,連聲音都顫抖了起來,戰戰兢兢。
“都……走了嗎?走了嗎?”她似乎在問肖宸宇,眼神空茫的看向剛剛士兵們來的地方,肖宸宇頷首,“放心好了,已經走了,但此刻未必我們就安全,他們在前面找不到你,很快會折返回來的。”
聽到這里,那女孩恐懼的銳叫了一聲,如同一塊經歷淬火的鐵板一般,蘇菱悅看到這里,問道:“你是何方人士,我們送你回去?”盡管這句話問的比較低能,比較弱智,但蘇菱悅可不想莫名其妙就幫助一個是似曾相識的人。
她有點奇怪,淡淡憑借美貌,那一群大兵就要為難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姑娘嗎?難不成這小丫頭手頭攥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嗎?
蘇菱悅救人故而是要將一切都弄明白了,那女子聽到這里,凄涼的慘笑,許久后,曼聲道:“我早已家破人亡了,我也不知道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