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么多天,都沒告訴我們!太不夠意思了!”
這句引戰引的倒是挺好。
三人都是看向正在思索的于青也。
墨衫少年仍是微微皺著眉頭:“剛剛那人說的話,幾乎完全是那道四色花瓣的信箋之中蘊含的原話!”
“啥意思?”
朱旗和呂鳳山先后都是一愣。
祝三通則是微微鎖起了眉毛:“青也兄,你的意思是說,這消息是悅容樓那邊的人傳出來的?”
于青也看了他一眼,神色認真的說道:“三通兄,你要不回去問問你老爹,你是不是親生的?通符酒館和悅容樓一起做的局,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祝三通面色一頓。
一旁的呂鳳山則是毫無顧忌的哈哈大笑起來:“三通,回去你問問!你怎么沒繼承你老爹那寬厚的體重來著?!別不真是親生的了吧?!”
祝三通神色羞惱,一腳蹬在同樣哈哈大笑起來的朱旗坐的板凳上。
青州第三武道世家的朱公子,再次摔了一個屁股墩。
“祝三通,你干嘛跟我過不去!青也兄說你,你怎么不回嘴!鳳山說你,你怎么不踹鳳山?!”朱旗羞惱的說道。
算起來,他今天這是被放倒的第三次了,三人一人放倒了他一次!
祝三通撇了撇嘴:“我打不過,我惹不起。”
打不過于青也,惹不起呂鳳山。
“你......”朱旗一陣無語,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
“好了朱旗,最多我們以后不把你昨晚銀樣蠟槍頭的事情說出去!你被放倒也不吃虧嘛!”呂鳳山笑嘻嘻的說道。
朱旗想了想,倒也接受了這個說法。
誰讓他有把柄在別人手上呢!
于青也看三人打鬧完,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我懷疑這是悅容樓放出的消息,但和三通兄家的通符酒館,也脫不了干系!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花魁問世的那晚,背后有著兩家共同的做局!”
祝三通鎖著眉頭,想了想道:“我覺得青也兄說的對。”
于青也見他認同自己的觀點,便繼續說道:“如果一般人得知花魁們發出的四色信箋的內容,不至于幾乎一字不差的把話復述下來,而剛剛樓下那人......”
還沒等他說完,呂鳳山倒是插嘴道:“要不,我們把他抓起來?”
于青也有些像看智障的一樣看著他:“那人已經走了......”
“那如果按照你所說,是悅容樓發布了這個消息,他們又是圖什么呢?”祝三通思索道。
“唉!”
二樓雅間門外,忽然傳來了一聲重重的嘆息聲。
“圖我們打的更激烈些唄!”
一道顯得憂郁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隨后一只白皙的手臂握著一個酒壺推門而入“那個,我能進來喝杯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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