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倒在船板上。
此刻肩膀處不斷傳來著火辣辣的疼痛,讓她的心中既是充滿了恐怖,又是充滿了敬畏。
“兩日之間,晉升脫凡!還是兩人一起?”呂未繆臉上,陰晴不定的變幻著,“按照王府那邊傳來的情報,這個于青也從山南郡來到青州城的時候,也不過是七品養(yǎng)神境的修為......如此進(jìn)境......”
穆王府一直在追查著于青也的信息,從青州城開始,就已經(jīng)開始對其有所關(guān)注了。
只不過山南郡那邊的暗子,被封鎖的山南切斷了,很多信息并沒有和之前的對上。
很多對于墨衫少年的信息,他們所知道的,也只是通過各種蛛絲馬跡進(jìn)行的猜測!
“他的身上,肯定存在著那枚云符!”呂未繆死死的咬著牙齒說道。
一想到他身上的那枚紅色云符,他對于穆王府一直以來都在探查的四象云符,便有著極度的渴望。
此時的蝎玖兒再次跪直了身體,顫抖著聲音說道:“主人,于青也三人到來蘇州城,似乎是有些事情想要從張家詢問!”
呂未繆淡淡了看了這個妖嬈女人一眼,聽到蘇州城張家時,眼中露出了一抹饒有興趣的神情。
他卷了一下靛紫大袖,命令著說道:“說一說!”
蝎玖兒忍著肩膀上的疼痛,嘴角輕嘶了一下,又連忙忍著疼痛說道:“回稟主人,于青也三人達(dá)到蘇州城,應(yīng)該是第一時間就到了張家,直接找上了奴婢,這件事情奴婢在傳信中簡單提起過。”
呂未繆淡淡的點了點頭:“你繼續(xù)說!”
先前蝎玖兒逃出張家府宅后,確實向蘇州城中的打蛇人丁漂,還有主子呂未繆分別傳過一封信。
不過信中只是簡短的說到于青也三人已經(jīng)到了蘇州城,并且找過了自己,其中發(fā)生了什么,并沒有來得及在信中詳細(xì)訴說。
之后就是丁漂三人擅自行動,呂未繆收到傳信從滄江之上直轉(zhuǎn)南下,到了蘇州城。
感受著小王爺在自己身上的那灼熱眼神,蝎玖兒下意識的挺了挺腰,兩團(tuán)鼓囊的豐碩有意無意的搭在半跪的膝蓋之上。
“回稟主人,于青也三人找上張家,很可能與張勇派人要追回白曉文的尸體有關(guān)!”蝎玖兒清聲說道,“奴婢也是在那時才發(fā)現(xiàn),于青也和那個叫做白薇的少女,都已經(jīng)雙雙成就了脫凡武修!奴婢不敵,假裝被他們擊昏了過去!之后三人找上了張家六夫人,大概詢問了一些關(guān)于白總管身死之事!”
蝎玖兒說完,舟船之上,驀然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寂靜。
只有冷風(fēng)吹過船帆,和舟船破開河水的潺潺聲,以及一道略顯粗重的呼吸聲。
妖嬈女子微微一愣,再抬頭時,呂未繆那張年輕且霸道的面龐滿滿占據(jù)了她的眼睛。
“主人!”
蝎玖兒軟糯的說道,胸前的豐盈隨著船只的劃動,微微有些蕩漾。
“章歡!”呂未繆低沉的嘶吼道。
一道低沉的聲音在舟船船尾響起:“屬下在!”
呂未繆隨手向后扔出一枚黃銅令牌,恰好落入一身黑衣錦服的章歡手中。
“帶人,找上蘇州州牧府,查一下于青也三人的蹤跡!告知蘇、陵兩州通符酒館,不許其為于青也提供任何相應(yīng)的情報幫助!另外,找一下丁漂三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尸!”穆王世子低沉沙啞的聲音傳向舟船船尾。
“遵命!”章歡簡潔回復(fù)過后,身形縱然一躍,踏水而行,先行向著蘇州城內(nèi)城而去。
這位打蛇人中的農(nóng)夫當(dāng)然知道蝎玖兒和小王爺之間的關(guān)系。
自家少主這是要行方便之事了。
“張少夫人!”一道略微壓抑著興奮的聲音從呂未繆口中傳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