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西面的雅間便有人出來了,男子一襲紫衣,顯得格外矜貴,只是臉色不太好,他向對面的人道“花錢買點開心而已,我還當競價的人是誰,原來是風公子,只是早早便收手,未免有點太小氣了?!?
白衣男子笑呵呵的說“君子不奪人所好,赤公子都說了,你買的是開心,我就更不能橫加阻攔了?!?
那兩人短短幾句,眾人聽不清,可卻看到兩個氣質出眾的男子,不由得猜測起冀北城何時出現了這樣的人物?
江月初一看這兩人,頓時有點樂了,“這兩人就是赤游和風澈?!?
聞言,江玉堂頓時站起來了!“果真?”
江月初點了點頭。
江玉堂微整衣帶,走了出去,不一會,竟親自把那兩人迎了進來。
赤游英俊逼人,帶著幾分讓人不敢接近的尊貴,舉手投足都透著令人賞心悅目的修養。
風澈卻是懶洋洋的模樣,進門也沒別的話,直接便在靠近江月初的地方坐了,翹起一雙長腿,勾唇對她笑,“江小姐,我們又見面了,自從上次一別,我對你可是日思夜想,一刻沒忘阿?!?
一聽這話,旁邊幾人都被嚇住了,想必都不知道黑翼國的皇子是這么一副登徒子似的模樣。
正在這時,赤游把眉頭一皺,伸手便把風澈拎了起來,“收起你那副騙小姑娘的嘴臉,別在這丟人現眼?!?
風澈用扇子把赤游隔開,“你這人,不就是兩千萬金幣嗎?堂堂一國太子犯得著如此著急上火嗎?你心里不痛快也別找我撒氣阿,又不是我讓你買的,對吧。”
“是一千九百八十萬,不過,本殿下不是為了這個!”赤游說道。
風澈身體一歪,又坐回剛剛的位置,拄著下巴笑瞇瞇的看江月初,話卻是對赤游說的,“還說不是,你記得這么清楚,有必要計較那二十萬嗎?給江家丹閣貼幾個賞錢唄?!?
“風澈,你這廝……”
眼看著兩人都快吵起來了,江玉堂立刻笑著請赤游坐下,同時道“殿下息怒,我與文媚實在不知道二位今天都在丹閣,怠慢了,殿下鐘意那枚筑基丹,我們雙手奉上,分文不取?!?
“這不好吧?雖然最后不是我拍到筑基丹,但我也鐘意它,你給赤游一枚,卻不給我?”風澈卻是閑閑的說了一句,實在氣人的很。
江玉堂竟被嗆的一時沒了話。
還是赤游道“這倒不必,都是小錢,我說買就是買,若有需要討要的丹藥,就憑我與表妹這層關系,以后定不拘束?!?
江玉堂頓時順著臺階下了,“自然,殿下若有吩咐,盡管開口便是?!?
“你是……”赤游看向江玉堂,這才轉移了注意力。
江玉堂和江彩蝶、江翩翩都做了自我介紹,姐妹倆人舉止大方,但程還是紅著臉,兩人出自江家,眼界并不低,可赤游、風澈這樣讓人一眼難忘的男子,還真沒有見過!
赤游還會跟江玉堂聊天,風澈卻眼角都沒轉一下,估計都沒記住哪個是江彩蝶,哪個是江翩翩,只饒有興致的看著江月初。
江月初不會不自在,但是風澈的眼神卻給她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他認識她一樣?不是認識江文媚,而是認識她江月初。
這不可能阿!江月初下意識的摸了摸臉上的面紗,外出時她可沒忘記戴這東西,奇了怪了,兩次見風澈,他好像都是這個眼神。
莫非,這廝真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绔?喜歡這樣“直勾勾”的看姑娘?
“江小姐說自己面容丑陋,我卻不信,擁有這般靈氣的女孩子,老天豈會虧了那張臉?你就摘了這面紗,滿足了我這顆好奇心吧?!憋L澈又是笑道。
雖然這廝舉止輕浮,但不得不說,結合那張風流清俊的臉,竟一點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