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赤游他們當初說的一樣,三人并沒有想要平分什么傭金,對于最后那顆蛋似乎也沒有什么興趣,只是一起商定了拍賣的地方。
江月初急著離開,走時把阿五家中的地址留下了,否則她還真不好圓身份的謊。
“阿五,先去看看你弟弟。”江月初說道。
“……謝謝。”阿五突然說了一句。
江月初笑著看她,“這有什么好謝的?”
阿五不說話,她就是想謝,否則她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心里那種酸酸脹脹的感覺。
來到阿五的小院。
剛一推開門,那個病榻上的男子便瞬間看了過來,一雙因為凹陷的臉頰顯得格外突兀的眼睛瞪的大大的,臉上出現了驚喜的笑,“你們回來了!這么快嗎?”
阿五停在床前,沉著臉問,“沒有休息嗎?”
江月初慢慢走上前來,依舊沒有坐的地方,便站在旁邊,“他等的可是救命的藥,能睡得著嗎?再說,他是擔心你吧。”
男子頓時看向江月初,眼睛一時間亮的可怕,“所以,你們成功了?”
“呵呵,當然,否則我也沒臉登這個門。”江月初說道。
男子激動的呼吸都有些紊亂,“我真的很擔心,你們回來就好!”
只用了一天!他是絕對沒有想到的!
“我來看看你氣海里的針陣如何了,回去之后便煉制血靈圣丹。”江月初說完,檢查了一下男子的氣海,發現針陣還很穩定,看來這段時間以來他很配合,沒有亂用靈力。
之后江月初也沒多做停留,立刻回了江家,不過,她把小包子留在阿五家里了,那家伙太招搖了,萬一哪天被赤游看到就糟了。
江月初剛回到自己的別院,就看到江玉堂和江彩蝶在門口站著,江玉堂正對她門口的下人發火呢,江月初仔細一聽,才發現是因為他們被攔在門外了。
不能走門,江月初只好從后面翻墻進去了,快速換了一身衣服,戴了面紗出去。
“我告訴你,你要是再不讓開,我讓你腦袋搬家!”江玉堂正怒叱一聲。
江月初笑著踱步過去,“呵呵,玉堂哥,怎么這么大火氣?是我讓他們守在這的,只因我煉丹不便被打擾,玉堂哥要是有氣,就沖我來吧。”
兩個下人感激的看著自己的主子,行禮之后就退到一旁去了。
江玉堂臉上的怒色瞬間退了好多,疾步上前,“我說文媚,若非有緊急的事情,我用得著跟兩個下人生這種氣嗎!
丹閣今天出了大事,可巧的是,八位長老都不在山上,能處理這事的人,現在就只有你了!快跟我走,晚一步都是損失!”
江玉堂不由分說的拉著江月初的手臂向外走,看那樣子是真的著急上火。
江月初頓時問道“出什么事了?”
“邊走邊說吧!”江玉堂道,“上個月丹閣醫治了一個修士,可昨天那個修士又被抬回來了,半死不活,放在了丹閣中,那個人的身份有點特殊,是當今皇后的親戚,如今又仗著六皇子就在冀北城,行事更加蠻橫,他們要讓江家那位大丹師償命!”
江月初皺眉,眼神有些凌厲的看向江玉堂,問的直奔要害,“是不是江家大丹師失了手?”
江玉堂被那眼神看的愣了一下,他還是第一次從這個堂妹身上看到這種眼神,“不好說!因為那人是被針陣所傷,五臟六腑俱碎,只留下一口氣,跟死了沒兩樣了。
但這不可能,你也知道,‘種針’是大易針法種極為奧妙的手法,從未出過錯,也不可能出錯。”
“那是來找茬的?”江月初又問。
“若說如此,我實在想不通為什么,我們跟姓馮的一家沒有往來,更別說有什么仇什么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