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初詫異的看著風澈,雖然知道這人自戀,但還不知道他自戀到這種地步!一張臉而已,好不好看有那么重要嗎?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
懶得理他,江月初四下看了看,“你一個人來的?”
“我一個人不夠嗎?月兒還希望看到誰?”風澈身體一動,擋住了江月初的視線。
他的個子很高,站在江月初面前跟一堵墻似的,擋的嚴嚴實實的,江月初皺眉,瞥一眼風澈含笑的臉,心想這廝真是天生長了一張挨揍的臉,她對他的感官才剛剛好一點,他就又開始招人討厭了。
“你離我遠點!”江月初推了一把風澈。
風澈順勢向后退了兩步,手捂著胸口可憐兮兮的說“月兒下手真重,推的我心都疼了。”
江月初抽了抽嘴角,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對付這個無賴了。
“你怎么總欺負月初,她對你以經夠好了,你是沒見到昨天江家的大小姐有多狠,一拳頭下去,直接把人砸死了?!币粋€溫潤的聲音笑著說。
“還有這事?”風澈挑眉,微微側身。
江月初這才看到從角落里走過來的夙樾,他還是攏著披風,但明顯披風是換了一件,低調卻不簡單,江月初看他緩緩行來,嘴角一抹淺笑,溫潤如玉,忽然就覺得這個人跟昨天晚上那個根本就不是一個人了……
“照你這么說,我可是從江大小姐手里死里逃生過啊!”風澈摸著自己的臉,夸張的說道。
夙樾似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你不曾得罪過她,她怎么會對你下死手?不過,江家千金倒是真跟傳說中相差甚遠?!?
風澈頓時問道“哦?相差在哪里?”
夙樾隨口道“傳說中的江文媚是大家閨秀,體弱多病,我還當她是個病西施,沒想到完相反,她氣息凝實,修為扎實,身體也結實。不過醫術出眾,這倒與傳聞中一致?!?
風澈輕輕一笑,“聽你的描述,江文媚倒像是個粗獷的丫頭?”
夙樾看他一眼,“你不是早就見過她嗎?”
風澈呵呵一笑,眼神掠過江月初,道“但一定沒有你昨天晚上見的精彩!”
夙樾點了點頭,又攏了攏披風,“昨夜確實精彩,咳咳……不過,別站在這說這些了,回去吧。”
“那你們……”江月初這才有了插話的空,這兩人的對話她實在聽不下去了,什么粗獷的丫頭,一拳打死人,怎么聽都奇奇怪怪的!
“月初也一塊來吧。”夙樾卻打斷了她的話,主動邀請。
剛剛要說的話頓時咽了回去,江月初點頭了,她也想再研究研究夙樾的毒,否則回到江家就沒機會了。
“對了,子言,你覺得江文媚跟月兒比,誰更勝一籌?”風澈邊走邊問。
夙樾道“如何比較?論身法,江文媚能一拳頭打死人,赤游不是說月初一腳也可以踢死人?那便是不相上下。論醫術,她是江家的晚輩,自然學的是江家的醫術,自然不弱,不過月初可是要醫治我的人,自然也不會弱。”
他說話的時候很慢,仿佛稍微快一點就喘不上氣一樣。
這話說的,誰都沒得罪誰,但是江月初聽著還是牙疼,什么一拳一腳弄死人的……她忍不住為兩個自己辯解,“人若不欺我,我也不會下死手,如果知道野獸會來咬我的喉嚨,當然是我先殺了它!”
夙樾回頭看了看江月初,“沒錯?!?
江月初瞥開了視線,她想起了昨天晚上夙樾殺了那個姓馮的胖子,那不是野獸,而是只煩人的蒼蠅,不過夙樾的手并不像看上去那么蒼白素凈,它也是血紅色的。
“那誰更美?”這時,風澈又道。
“什么誰更美?”江月初問道。
風澈笑呵呵的說“我問子言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