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園子,夙樾還道“月初,你可知鄭將軍對你刮目相看?”
“嗯?有嗎?我都沒跟他說幾句話。”江月初道。
夙樾卻搖了搖頭,“像鄭將軍那般人,無需言語,更不需要奉承,他欣賞便是欣賞,否則旁人在他眼里便如同無物,而他今天不僅當面夸你,方才還提點了你。”
江月初抓了抓頭發,“是這樣嗎?真夠復雜的……不過,我也挺欣賞他的,敢把黑蛟的幼崽養在身邊,便是有幾分氣魄,他能斬一次龍,便能斬第二次,看來他的‘斬龍將’名副其實,并非偶然。”
聞言,夙樾沉默了一會,卻是呵呵的笑了。
江月初奇怪的看他,“你笑什么?”
夙樾道“沒什么,只是覺得跟月初說話時……很輕松。”
沒錯,就是說不出的輕松,江月初是他見過的、最特別的女孩了吧,煉體入道,力大無比,不在乎形象,可即便沒有所謂的‘淑女’之儀,也總令人眼前一亮。
毫無門第觀念,對于身份高低更是毫無概念,見到市井散修如此,見到廟堂貴人也一樣,即便在鄭古面前,她高興如何便依然如何,那種隨性的性格,實在罕見。
就如現在這般,誰會把欣賞鄭古說的如此平淡?江月初是把自己和鄭古放在了平等的位置上,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卻有種發人深省的感覺。
也不知是什么樣的環境,才能養出這么機靈的女孩。
“這有什么好笑的?難道平時沒人陪你說話嗎?對了!你們倆可都是皇子!聽說皇宮里的錢多到數都數不過來!既然如此,傭金我就心安理得的拿了,還有幻光雪甲狐的蛋,拍賣的錢既然你們不要,我也不好勉強,都歸我了。”江月初說道。
“我沒說不要。”風澈湊了過來。
“你怎么那么小氣?”江月初瞥了他一眼。
風澈笑了,“我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分一點點怎么了?”
“就是不行。”江月初道,剛才在他們聊的空隙,她已經盤算過了,雖然現在手里有不少錢了,但是她要買的靈草也都是稀罕東西啊!價錢都不便宜,這點家當估計很快就揮霍光了。
風澈這廝純粹是鬧著玩的,可她卻真就得計較這點錢。
“到底是誰小氣?月兒,我怎么沒看出你還是個財迷?”風澈樂的很。
可江月初氣悶的很,憑什么這廝就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金庫?而她就得為了錢財傷腦筋?
這就像在雨林中時,若論靈草獸丹,她那時也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啊!
“月初……”
“財迷怎么了?起碼這是我光明正大賺來的啊!誰像你,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江月初嗆完了風澈,這才看向夙樾,“子言,你叫我干什么?”
“咳咳。”夙樾握拳輕咳一聲,“鄭將軍說的沒錯,你確實應該小心,今天的事情有一半是因為我,墳山四怪說不定什么時候找你的麻煩,那太危險了,你就住在驛館吧,一來是為你的安考慮,二來,方便你給我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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