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初站起來,卻是先看了看江玉堂和江艷兒。
兩人臉上都有意外,但是江玉堂更多,一向都是對人擺出一張和善的笑臉,此時臉上的笑容竟也消失了。
江月初從二人身邊走過“我的搭檔已經(jīng)下去了,那么,我先去了,對了,這個搭檔你們覺得還驚喜嗎?”
二人自是沒有回答。
而江月初也知道江玉堂在想些什么,他無非是想借此機會再把她的形象毀一毀,好讓他在江家小輩當中地位更穩(wěn)。
可他沒想到,江湍會跟江月初走的這么近!
眼看著江月初下場跟江湍站在一起后,臺上的江玉堂眼神晦暗,“江湍是不是腦子被江文媚打壞了?”
江艷兒道“你怎么不多與江湍走動走動?”
江玉堂眉頭一皺,“他與江文媚說兩句話就打,誰知道會在這個時候合作?”
江艷兒道“現(xiàn)在合作倒是沒什么,可若是在家主之爭的立場上也要合作,那便不妙了……”
江玉堂臉色一沉,又咒了一聲江湍壞事,“別說了!”
另一邊。
江月初看了看旁白的人,江湍卻是驕傲的抬了抬頭,“跟我搭檔,便宜你了。”
“呵。”江月初轉(zhuǎn)回頭,別說江玉堂意外,她也沒想到!
不過,這感覺還不錯。
“你們前方是所有的考題,由你們自行抽取。”江萬濤說道。
“你去抽,我手氣向來不好。”江湍說道。
江月初走過去,也沒仔細看,直接就取下一塊牌子,念道“達摩金陣。”
而江萬濤收走了牌子,道“你二人抽到的是達摩金陣,一柱香為期限,待我設(shè)下陣法,你們破陣而出便算過關(guān),若是出不來,或是超過了時間,都視為淘汰。”
“你手氣更不好!”江湍看向江月初,“不過,有難度才刺激!”
而聽到‘達摩金陣’的眾人卻是驚訝的低呼!
復(fù)賽之中便要上如此難的考題了嗎?據(jù)說達摩金陣是困陣,密不透風(fēng),誰遇上都只能自認倒霉!實戰(zhàn)中尚且叫人膽寒,何況是在家族比賽中!
“這樣的考題……也太認真了吧!”有人驚訝的說,“還好剛剛沒下場,這也太難了。”
江艷兒笑瞇瞇的轉(zhuǎn)過頭說“小弟弟,第一次參加醫(yī)道大會吧,這里就是實戰(zhàn)哦。”
把那人說的臉都紅了。
而此時場下,江萬濤已經(jīng)布下陣法,一個金色的佛像忽然出現(xiàn)在場中,那便是達摩金陣!
佛像通身上下都是禁制,將陣法內(nèi)外隔開。
而江月初和江湍被籠罩在佛像之中,眼前已經(jīng)是另一番情形。
仿佛一下子到了另一個空間,處處都是禁制,空中,四周,地面,哪里都是!
“轟”的一聲!
卻是江湍忽然對著一個方向打出拳,那里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反而是江湍甩了甩自己的隱隱發(fā)麻的手,“達摩金陣果然名不虛傳。”
也幸好這是困陣,作用只在于困,否則換了別的陣法,江湍這一拳下去,指不定打出別的什么麻煩。
江月初想說點什么,可江湍已經(jīng)運足了靈力,接二連三的打出好幾拳!半晌,他收勢躍至一旁,“我就不信這都沒反應(yīng)!”
然而……真的沒反應(yīng)!
看著那水波一樣只微微波動了一下的禁制,江湍深受打擊。
“我再試試!”江湍道。
他在這一通蠻打,外面觀眾卻是笑的不輕。
二長老臉上有點掛不住,道了一聲,“這傻小子,凈給我丟人!”
江萬濤卻看的津津有味。
江艷兒靠近江玉堂道“怪不得,你從來不把他當成對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