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兩人走進了據說是西川郡最大的客棧,迎客的是酒樓,穿過酒樓之后才能去到客棧。
酒樓內鬧哄哄的,幾乎所有的位置都是滿客。
風澈出手便要了兩間上房,每間可都是三千金幣一晚,這等奢侈的行為,風澈做的習以為常。
反正是風澈掏錢,江月初徑自回自己的房間去了,一間臥室,一間書房,一間浴室,相比起前幾天的風餐露宿,這里別提多豪華了。
第一件事便是燒好了水,把一身風塵仆仆的衣服丟在一邊,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澡,這些天一只宿在山林之中,根本沒有舒服的條件,即便有河水什么的,跟風澈那廝在一起也頗有不便,只能用除塵術,怎么都不如泡在水里舒服。
不過風澈那廝倒也奇怪,在這樣的環境中,能多奢侈就多奢侈,可到了山林之中,又絲毫不拘小節,有時候隨便找個樹枝躺上去也就睡了……
把自己收拾好了,江月初才又出門。
風澈仍然住她隔壁,兩人幾乎是同時出門的。
江月初看向風澈,他是換了一身白衣,貴氣又風流,把白衣穿成這樣的,江月初至今也就見過風澈一人,旁人是衣服穿人,他是人穿衣服,江月初嚴重懷疑,不管他換成什么樣的裝扮,這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都是旁人模仿不來的。
“啪”
風澈不知何時已經走了過來,在她面前打了個響指,笑嘻嘻的說“月兒看著我發呆?是不是終于發現風哥哥玉樹臨風了?”
江月初瞬間撇嘴,“不是,我是在想你太招搖了!”
風澈笑了笑,卻是圍著江月初轉了一圈,那眼神上下打量著江月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又在想什么壞主意了?我告訴你,別想著整我,除非你又想吃我拳頭。”江月初警惕的說道。
“呵呵,月兒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覺得,月兒這樣也太……低調了些。”風澈說道,除了在扮演江文媚的時候,江月初穿著真的很隨便,隨時隨地都是一身勁裝,眼色都還是黑色,唯一的色彩只有紅色,像血一樣。
太不詳了,她明明應該是更活潑,更天真的。
女子喜歡的配飾她一件都不戴,更別說打扮自己了。
不過,就這張姿色天成的小臉,即便不施粉黛的也比其他庸脂俗粉不知道美了多少。
江月初低頭看了看自己,卻是不太明白自己哪里低調了,畢竟如果是像江文媚那樣每天裙子穿那么長,頭發梳那么高,她打死都不要!
“走,風哥哥帶你逛逛。”風澈大手一揮。
江月初又翻了一個白眼。
兩人在酒樓點了好些飯菜,彌補了一下這幾天虧欠的味蕾。
夜里華燈初上,格外熱鬧,道旁皆是琳瑯滿目的法器,江月初買了幾件,便發現自己……沒錢了……
忽然逛到一間成衣店,江月初都沒有注意,卻是被風澈給拉進去了。
“你衣服那么多,為什么還要買?”江月初無語的問他。
風澈卻是笑道“誰說要給我買了?”
江月初道“不是你買,難不成是我?”
風澈道“沒錯,就是給你。”
江月初轉身就要出去,可風澈像是早有防備一樣又把她拽回來。
“月兒也太粗糙了,你自己時不拘小節,有風哥哥在,怎能讓你受這些委屈?”風澈說。
江月初無語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受委屈了?我好得很!好嗎?”
風澈才是無奈的搖頭,湊到江月初面前道“月兒要有點自覺好嗎?你瞧瞧這里的姑娘,個個爭奇斗艷,同樣的衣服釵子都是搶著買,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多舒服?”
江月初忍無可忍的在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