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被襯托的詭異的絕色……
江月初頓了頓,問他“可有哪里不適?”
風澈看向月兒,眉心一皺,頗有些委屈的說“疼,渾身上下都疼,哪里都不適,月兒,這蝎子肉能不能就吃到這里?我已經嘗到滋味了。”
江月初頓時有點黑線,虧她剛剛還在擔心風澈,這廝怎么一點骨頭都沒有?誰能想到他求饒求的這么快?
索性不問他了,江月初徑自走過去,把風澈的胳膊撈出來,指尖搭在他手腕上瞧了片刻,風澈體內的靈氣運轉的很快,藥湯并沒有傷及他的身體。
這才說道“看來你是沒有不適,那便泡著吧,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來。”
風澈又道“可是我疼!”
江月初被風澈這沒出息的樣子氣的上頭,忍不住回頭瞪他,“你多大了!好意思喊疼?我五歲的時候就不知道是疼了!”
風澈望著江月初的眸子,那黑白分明的眸子因為忍耐泛起絲絲血紅,“月兒也泡過這樣的藥湯?”
江月初用平淡的口吻道“這已經是最初級的藥湯了。”說著,江月初耐著性子接著道“這是煉體的藥湯,我泡過不知道多少,對你也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你能堅持多久便堅持多久,受不了的話出來便是。”
她這算是在安慰風澈了。
聞言,風澈卻只是“嗯”了一聲。
江月初走出了浴室,卻沒有回自己的房間,她有點不放心風澈,決定今天晚上就在這守著了。
煉體的藥湯是有特殊的配方的,如丹方一般,她今天給風澈的藥湯不算是多猛的,但對于并非煉體的修士來說,疼痛肯定還是超乎尋常的!
江月初很清楚,這種煉體的過程是如嗜骨肉一般,分分秒秒都是折磨,風澈喊疼也是應該的……
但他若能堅持下來,對他自然百利而無一害。
夜幕降臨,江月初也沒閑著,她又祭出了丹爐,把白天買來的靈草都拿了出來,部煉制了復顏丹、生肌丹和潤玉丹。
等到用完所有的靈草時,千日玉心終于剩下不多了。
倒是有些可惜,若是翡翠池里沒有那只魔靈,她完可以再去一趟,但現在,她只能先放棄煉制這三種丹藥了……
長長呼一口氣,江月初收起了丹爐和丹藥,看一眼天色,不知不覺已經天亮了。
再看一眼浴室的方向,江月初詫異的狠,這長長的一晚,風澈竟然一直這么安靜?虧她還特意在房間設下隔音結界,怕別人以為這里有什么慘烈的兇殺呢。
走進浴室,江月初看到的是風澈靠在浴桶中,墨發垂在桶外,臉色煞白,眉心緊鎖,嘴唇也褪的毫無血色!
腳下忽然加快,江月初探身拉起風澈,“風澈!”
頗有些驚慌的叫了一聲,風澈才慢慢睜眼,看著江月初的眼睛,“月兒,我可以出去了嗎?”
江月初被他這氣若游絲的樣子嚇的不輕,頓時將他的胳膊架在自己肩膀上,“快出來!”
風澈不客氣的把身體的重量倚在江月初身上,跨出浴桶,在江月初看不到的角度,那蒼白的嘴角卻是微微勾了勾。
江月初把他扶到床上,手忙腳亂的一頓檢查,發現風澈一點毛病都沒有!大概只是被藥湯折磨的有些狠了。
“你怎么不叫?”江月初松了口氣的同時,問。
風澈看著她,“怎么叫?”
江月初道“疼的話你可以叫我啊。”
風澈卻道“月兒能受得了的疼,我也受得,不過……呵呵,我在心里叫了,叫了一整晚,止疼的很。”
江月初看著風澈那張嬉笑的臉,有點無語,但他確實有點慘,一聲不吭的挨了一整晚也有些讓她刮目相看,語氣難免溫和了一點,“你睡一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