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風澈道“千里血中列明了他的罪狀,除了要求他散盡家財、主動流放之外,還讓他自宮,那位七皇子大概、一條都做不到。”
江月初有些詫異,她還是剛知道千里血中是這樣要求的,的確狠毒!
“如此說來,獄魔殿就不是想讓他悔改,原本就是想讓他死吧!”江月初道,“那黃帝呢?他不會管嗎?不是說帝王之威不容挑釁嗎?”
風澈勾了勾唇角,“獄魔殿之威也不容挑釁,而且,我不是說了嗎,黃帝又不是只有那么一個兩個兒子。”
江月初無言以對。
她把今天拿回來的靈草都擺了出來,準備煉制丹藥。
風澈在一旁看著,問道“月兒可需要護法?”
江月初道“你若實在閑的沒事干,也可以幫我護法。”
“呵……行,我閑,我求著給月兒護法,這樣行了吧?”風澈笑了,讓江月初主動請他,那太難了!
————————————————
黃昏時,江月初的丹藥已經煉制好了,她一刻都沒有等,直接去了影月商行。
不過這一次,風澈也跟她一塊去了。
影月商行的掌柜的見江月初是來送丹藥的,格外慎重,他道“六爺吩咐過,若是姑娘送來的是丹藥,便請姑娘親往宮中。”
若是換作別的情況,江月初可能也就拒絕了,可這是毒丹,她也不是很放心,便答應了。
風澈和江月初乘坐掌柜的準備的馬車,從宮中的側門進去。
皇宮之中尤其肅穆,四下安靜,戒備極其森嚴。
只是走在這路上,江月初都有種喘不上氣來的感覺,太壓抑了!也不知道這宮里的人們每天是怎么過的!
放下了簾子,江月初也不好奇了。
“失望了?”風澈看了過來。
江月初點了點頭。
風澈道“世人只羨慕宮中榮華,可除了榮華之外,這里什么都沒有。”
不多時,馬車停下,二人又步行了一陣,才來到六皇子宮中。
夙樾似乎也是剛剛回來,江月初他們進門時,夙樾剛剛解下他的披風。
這房間里生著炭火,常人待一會便會熱的發汗,夙樾卻沒反應,甚至膝上還蓋著毯子。
“你們來的比我想象中還快。”夙樾說道。
江月初取出了丹藥,道“救命的事自然要快。”
夙樾接過丹藥,問也不問,直接便打開蓋子吞下去了!
江月初連句話都沒來得及說,見他如此迅速,忍不住道“這么著急,還以為你吃的是什么靈丹妙藥,而不是毒藥。”
夙樾道“對我來說,它就是靈丹妙藥。”
江月初嘆了一聲,既然夙樾已經服了藥,她便只能等著藥效發作了。
果然,過了一會,夙樾神色有些不對,身體微微顫抖起來,蒼白的臉上留下大滴大滴的汗水,只是他還忍著。
江月初飛出幾根銀針,種入他體內,幫他減輕痛苦。
半晌,夙樾的臉色終于好了一些,他看著江月初笑了笑,似在感謝。
直到他的藥效穩定,江月初才收回了針,忍不住再次強調,“服用這種丹藥只是權宜之計,不能有第二次了,你還是要盡快安排時間。”
夙樾滿口答應。
“這么晚了,月兒,我們也別打擾子言休息了。”風澈這時說道。
夙樾好笑的看了一眼風澈,那眼神,只可意會。
不過江月初也是這么想的,她正打算告辭的時候,夙樾卻道“你們別急著走,我還有一事,需請你們幫忙。”
“嗯?何事?”江月初問道。
夙樾壓低了聲音,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