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初就是再厚的臉皮,現在也鬧了個大紅臉,“我可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曲解!”
眼看江月初要惱羞成怒,風澈急忙停止了玩笑,拉起江月初,輕聲說“我知道,月兒原來這般怕羞,我只是逗逗你罷了,我比誰都想快些娶你,但也想給月兒全天下最好的婚禮,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風澈的妻子,你昏睡將近兩日,我不放心才在這守著的。”
江月初撇了撇嘴,“你是逗我還是嚇我?”
風澈笑了笑,“那我向夫人認錯,你打我吧。”
說著,風澈抓著江月初去打自己的臉。
“你別亂叫!”江月初收住了力道,沒有打上去,變成了輕輕一拂,換來風澈傻呵呵的笑。
“遲早都是,不如早些習慣一下。”風澈道。
江月初懶得理他,徑自下了床,剛走了幾步,她忽然停住,“我昏睡了兩夜,也就是說,江牧給我限定的兩日之期,就在今天?”
風澈挑眉,“沒錯。”
“呵。”江月初忽然勾唇,“這樣說來,今天就是江文媚中了黑玉蟬之后的最后期限了!突然想去看看呢。”
風澈自然知道江月初在想什么,他道“那就去,近日我陪著月兒。”
江月初卻突然跑到衣柜前,翻了一會,找出一件斗篷,穿在了身上,“哈哈,我這個樣子如何?”
風澈只消一想,便知道江月初想干什么了,不禁輕輕一戳她的眉心,“好極了,月兒是想捉弄那江家老少?若是他們發現你解了毒,不知會不會氣的吐血。”
“我已經非常仁慈了!”江月初說道。
兩人走出去,先去前廳吃了點東西,出門時,見少年狼大大咧咧的坐在風宅門口的大石獅子上,啃著一個蘋果,顯得有些百無聊賴。
見江月初出來了,頓時跳下來,“你這些天到底在忙些什么?怎么不叫我一起?我都快閑的長蘑菇了。”
風澈忽然牽起了江月初的手。
江月初不以為意,倒是少年狼盯著風澈的動作,送到嘴邊的蘋果也沒咬。
“既然這么閑,那一塊走吧,正好有出好戲,被你趕上了。”江月初說道。
少年狼愣了一下,然后追了上去,“看戲就看戲,那怎么穿成這樣?有什么見不得人的。”
江月初道“你才見不得人!我現在是中了腐心丸之毒的人,你傷感一點,別給我演砸了。”
少年狼仍是不解,“你到底在說什么?”
江月初把自己的計劃告訴少年狼,后者才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就這事……不就是騙人嗎?我最在行了,一會看我的。”
這么說著,少年狼還是時不時看向風澈的咸豬手,終究是忍無可忍,高大的身體從兩人中間猛的走過,分開了那兩只緊緊牽著的手。
“你干什么?”江月初奇怪的看著少年狼,這家伙,難道又是精力過剩?不胡亂蹦噠就不是他少年狼了。
少年狼抬了抬下巴,“沒什么。”
風澈卻是隱隱嗤笑,召喚出玄澤五行黑豹,直接將江月初抱在身前,兩人騎著黑豹,瞬間就在幾丈開外了。
少年狼站在馬車前,恨的咬牙,那小白臉,如今愈發猖狂了!
江月初都不乘馬車了,他自然也懶得乘那慢騰騰又秀氣的馬車,抽出背上的刀,御刀飛往。
不一會,三人幾乎同時到了一個酒樓,這酒樓名叫醉仙樓,是聯盟商行門下最大的酒樓,開在這鐵斧龍山,也頗具氣派。
今天這里與往日稍稍有些不同,因為中洲三位丹皇之一、江牧今天就在這里!一時間許多人都前來求見,要知道,要讓丹皇出手,那可是名副其實的一丹難求!
就算是傾家蕩產,也要把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