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初不再動了,確實,這紅衣尊主的速度,簡直快的變態(tài)。
不一會兩人便出城了,進入龍南州北部的森林之中,那紅衣尊主目標明確的停在一個湖泊之上!
兩人站在上空,下方便是廣袤的湖面,早晨的水面很是平靜,在初升的陽光之下,泛著金色和銀色交織的光芒。
四周靜謐清冷,江月初奇怪道“你的手下呢?”
紅衣尊主已經(jīng)松開了江月初的手腕,此時聽到她的話,輕輕一笑,道“龍南州的地盤已經(jīng)暴露了,他們自然是遷往別處了。”
江月初頓時看向他。
而紅衣尊主仿佛知道江月初在想什么一樣,說道“銀甲軍的鼻子比狗都靈,雖然我還看不上五國皇帝,但是他們養(yǎng)出的軍隊確實有些棘手,而我嘛,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是解開被封印的殿前魔靈,只有魔靈歸位,才能請回魔王,魔界才能徹底復(fù)蘇。
在那之前,任何事情都暫且避之,須知小不忍則亂大謀。”
江月初心中沉了沉,盯著面前這個笑容璀璨到讓人炫目的男子,道“你是不是說的太多了?”
媽的,她沒有說她想聽這些!這不應(yīng)該是他們的機密嗎?他就這么一股腦告訴她了?
“我說的多嗎?這不就是你想問的嗎?”那紅衣尊主笑意吟吟。
江月初哼了一聲,“你就不怕我把這些告訴其他人?”
紅衣尊主懶洋洋的抬眸,“你告訴誰?你是隱世部落來的人,比之隱世家族還要神秘,五國皇室到現(xiàn)在都弄不清楚你的底細,一邊伸長了手拉攏你,一邊背地里一只手查你。
五國皇室,你哪一個都不信,你與我這般交易,又能告訴誰?
即便是你那小情人,你喜歡他就罷了,我才不信你會愛屋及烏。
所以,你不會對任何人講的。”
江月初瞥開了眼,“說的你好像很了解我似的。”
那紅衣尊主卻低低的笑道,“你很簡單,想要了解你也很簡單,我們之間與其說是交易,不如說是互相幫助,我想解開殿前魔靈的封印,而你,想要找人,你瞧,我們的目的都很明確,都很簡單,不是嗎?
像那種用魔教的行蹤換取名望的事情,你根本就不感興趣。”
江月初心中微微一動,看向旁邊的男子,很快,她收回視線,卻是笑了一聲,“莫不是因為你修為高,所以比別人聰明?”
說真的,她有點喜歡這個紅衣尊主了!他很強,很危險,渾身上下都充斥著一股不定時炸彈的味道,可是,她就是很欣賞他!
正如他所說的,簡單!
那紅衣尊主也笑出聲來,“哈哈,不,不是修為,因為我是魔,不是人類那般狡猾。”
江月初挑眉,“世人皆知,魔最狡猾。”
那紅衣尊主卻道“那是因為我們能輕易的看透一個人心底深處的和雜念,順了他們的心思而已,真正狡猾的是人類自己。”
江月初愈發(fā)覺得好笑,自己竟然在這里跟一個魔討論起了這些,她忽然道“那你能看出我心底的雜念是什么?”
那紅衣尊主輕輕笑了笑,肯定的說“我不用看,你沒有雜念。”
“你這是逗我?”江月初道。
那紅衣尊主微微斂下眼眸,笑聲好不悅耳,“我不是逗你,若你心中有雜念,便做不了乾坤珠的宿主,乾坤珠乃是天地造化之物,能定乾坤,你是世上最純凈之人。”
江月初忍不住又笑了,“我確定你是逗我!我怎么可能是世上最純凈之人?你怎么知道我手上沾了多少鮮血?又怎么知道我心中又多少?還有多大野心?
你一個魔,能說出如此不切實際的話來,莫不是還有什么特殊的事情要求我?所以說些好話?我勸你還是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