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事兒,求您了!”說完,李義舉起左手,然后豎起右手的食指、無名指在左手掌上反復屈伸,“您看我給您磕頭了!”
“哎!”我嘆了口氣,“李義啊李義!你到底是聰明還是糊涂???”
我無奈地拍了拍腦門,突然想起了李義說的曼德拉效應,“對了,你最近發(fā)現(xiàn)了這個世界的一個不是嗎?”
李義的眼睛睜開到了最大,我沒等他回應,便抓起他的手,“你知道‘退’字怎么寫嗎?”我一筆一劃地在他手心寫下。
“左上……”他剛想說。
“左上角少了一個點對嗎?從小我們的老師就教我們左上角沒有那個點!所以我們現(xiàn)在進入了同一個平行宇宙不是嗎?”我搶先一步說完。
“對!”他堅定地看著我,“我現(xiàn)在相信您了!百分之一百的相信。”
我點了點頭,帶他回到秦鐘芝身邊,只見她畢恭畢敬地站在長椅旁,一邊用手揉搓著裙擺下沿,一邊低頭道歉說,“我對不起你廖梧,哦不,神仙,聽說對神明不敬造的孽最大,請您原諒我之前對您的種種不敬!”
“你說什么胡話呢?告訴你一個壞消息,胡思亂想造的孽比對神明不敬造的孽還大!”我眨著眼睛逗她說。“走吧,去找吳青,馬上就有一場好戲要上演了。”
我們一行三人由李義帶路來到了一家火鍋店的包廂里,包廂里有兩個人早早的就坐好了,坐在上位戴著墨鏡、搓著鬢角、穿著花襯衫的就是吳青了,他的面容我再熟悉不過。在他一旁還坐著一位短頭發(fā)、假睫毛卷到飛起、大眼睛呼哧呼哧、一身緊身黑色皮衣的女人,雖然外表變化很大,但我一眼便認出了她——梅夢。梅夢也看到了我,雖然,我比高中時胖了快一倍,但我想她還是能認出來的。
“不是說好你一個人過來嗎?”吳青生氣地面對著李義,并用手指著我說,“這個肉球又是誰?魔鬼筋肉人嗎?”
“本來想給你個驚喜的!我怎么知道你個白癡把她也叫來了?”李義怒懟道,“什么肉球?你放尊重一點!叫……那個,神之廖梧!”
李義說完還不忘張羅著請我坐下,我當場噗嗤一下笑了出來,這兩人確實好玩兒。
“靠!驚嚇!驚悚還差不多!”吳青扭向一旁,使勁地撓頭,“申子鳥屋,日本人嗎?”
“是廖梧!我高中的老相好了?!泵穳舨粍勇暽卣f,其他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
“呵呵噠,呵呵……”我尷尬的笑著想化解一下尷尬的氣氛。
“吃個火鍋還戴墨鏡你裝啥孫子啊?!”秦鐘芝一個箭步沖了上去,把吳青的墨鏡扒了下來,指著梅夢問吳青,“她是誰???”
被扒下墨鏡的吳青露出了兩個大大的黑眼圈,一看就是縱欲過度的結果,他趕緊用手半遮住眼說,“鐘芝,你不是明知故問嗎?”
梅夢則憤怒地將筷子往桌上一摔,“你指誰呢?”
“指你啊!一副婊里婊氣的樣子!”秦鐘芝將火藥味逐漸升級。
“你說誰婊?!”梅夢噌地一下站了起來。一旁的李義脖子一下伸長了,不自主地拿眼睛上下掃描著梅夢,她的臉俊俏的像雕塑,皮衣是連體的油亮油亮,凹凸有致、寬窄相濟、身材緊致到沒有一絲贅肉。如果說秦鐘芝給人一種清純撫媚的感覺,那梅夢則是最直觀的性感尤物。厲害的女人常??梢詫⒚嫒?、身材、發(fā)型、衣服,甚至一雙襪子變成殺死一個男人內心的武器,而梅夢就是這樣一個高手。
眼看著沖突即將升級,吳青卻兩手捂著臉不知所措,關鍵時刻還是李義站了出來,“好了好了!兩位小姐姐都且息怒,我婊,是我婊好吧,你們都坐下,聽我說!”兩人這才手叉胸前憤憤不平地坐下。
氣氛凝結到極點,只聽到火鍋里湯在咕嚕咕嚕冒泡,我趕緊把火關了免得鍋燒干,一個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