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出來后,我打算順路去看一下吳青,于是又回到了菩提酒店,向之前遇到的那個領班詢問道,“請問吳總的公子吳青今天在嗎?”
“哦,吳少啊,他和朋友騎摩托車去了,估計要晚點才回來,你先坐一下好了,”他熱情地安排我坐在大堂茶吧一個正對門口的位置,然后向著吧臺的女服務員招呼說,“小梅,這位是廖師傅的兒子,麻煩你給他來杯茶。”說完領班朝那女人眨了眨眼似有曖昧情節。
我定睛一看,原來這“小梅”不是別人正是梅夢,只見她身穿一件緊身的黑色亮面綢緞旗袍,下擺的開叉一路向上幾乎到齊腰位置,每走一步腰和臀便搖曳一次,一條修長白皙的美腿不甘寂寞地亮出來接受所有人目光的檢驗,腳下則是一雙奔放的細跟紅色高跟鞋,烈焰紅唇利落短發是她性感的個性標識,她一手提著水壺,一手拿著水杯徐徐地來到我身邊,正要為我倒水時,卻故意手一抖將水倒在了我褲子上,“呀!”她一手抓起桌上的毛巾為我擦拭,一手摩挲著我的胸口,撫媚地說,“你沒事吧?親愛的,廖梧!”
“見鬼!我被你燙得都快翻白眼了!”我咬住自己的手告訴她,“真的痛!”
“哎呀!討厭!人家這招用了不下10次了,就你一個說痛!”她干脆用毛巾勾住了我的脖子,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腿上。
那領班正好走過來,看到這一幕驚呆了,“小梅,小廖,你們倆這是?”
“官宣一下,他是我的一號情人。”梅夢直接用紅唇在我臉上蓋了個章。
我沒有理會他倆,而是把梅夢的頭直接扒拉開,不可否認她是個美女,但此時的我已被其他的人所吸引——那個門口的迎賓,從我進門的那一刻起他的關注點就一直在我身上,我看向他,他便四周張望,而進來的客人則根本不管,好像吳良的話白訓了似的。我將梅夢抱了起來,她興奮地將腳勾起想擺個好看的姿勢,誰知我直接把她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把脖子上的毛巾扯下來略有喜感地搭在了她肩膀上,“這樣才像個倒茶的嘛!”說完我便向門口走去。
那領班見狀快步跟了上來,悄悄地問我,“這個,那個,小廖你看能不能教我幾招?”
“幾招什么?”我問他。
“怎么泡妞呀!連大美女小梅都被你治得服服帖帖!”他咽著口水說。
“壁立千仞無欲則剛。”我告訴他。
“啥意思?”他追問道。
我胡謅了一句話,“欲擒故縱!”
他擺出“ok”的手勢,“懂的懂的!”
我則抓住他的衣領惡狠狠地說,“懂什么?這個女人要你命的啊!”
他卻告訴我,“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我沒有再說什么,放開他徑直來到那迎賓身邊,假裝生氣地說,“你上班能不能上心點!到處瞟來瞟去干嘛?小心我告訴吳總你不務正業!”
他看著我淡定地說,“吳總誰啊?我剛來不知道!”
我湊近他耳邊說,“朋友,你露餡了!上午你假扮的這個迎賓被吳總訓了個半死。”
他眼珠子轉了一圈,告訴我,“伯邑考,莫拆穿我,我一會便走!”
“你到底是誰?跟著我有何目的?”我問道。
他往四周觀察了一番,看到梅夢正盯著我們,便故意提高音量說,“哦!原來是老鄉啊!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我們的酒店!”他拉著我假裝參觀,然后一轉身溜進了員工衣帽間。
“你可以叫我觀察者,我已經活了1500歲了,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活得最長的人類,我沒有固定的名字、身份、職業、家庭、國家,我就像無名插在世間的一個眼,不斷地轉換視角觀察,但從不直接干預事件的進程。”他告訴我。
我端詳著他的偽裝,好奇地問道,“聽起來不錯,你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