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青迅速穿好衣服,拿出一疊鈔票放在掃地大媽手上,在她眼前故弄玄虛地比劃了一下,說道,“你啥都沒看見,ok?”
大媽將錢放進兜里,比出ok的手勢,又哼著小曲出去了。吳青手中顯化出石刀,掉轉頭想朝梅夢砍過來,此時我的元神已經能起作用了,將他定在了原地,我告訴他,“你這一鞭子挨得不虧!”
吳青破口大罵道,“我他娘的挨了七七四十九鞭啊!”
“那還不是你色迷心竅的現世報么?就不知道你究竟醒了沒?”我問道。
吳青不說話了,石刀消失了,他也低下了頭,我一只手拉著梅夢,另一只手拉著吳青,跺了跺腳,念了聲,“換境。”我們便來到一處虛空之境。
眼前是一堵巨大的一眼望不到邊的人墻,但所有的人都沒了人形。
吳青撓著頭問道,“廖梧,你帶我們來看的這是些什么玩意啊?惡心到想吐!”
“這是一塊巨大的集體潛意識,當色欲起時,你的意識就會與這一塊潛意識發生連接,所以你每次都覺得色欲開始時細如絲,而后如猛獸,而后會變得排山倒海、其勢難擋,這也是為什么陰陽雙修成了道家中的偏門左道的原因,因為幾乎沒人能抵抗這樣龐大的集體潛意識。”我耐心地為吳青解釋色欲的由來。
吳青點點頭,皺著眉頭說道,“難怪了!”
那肉身沒理他,蹦跶著朝里一躍又吸了回去,繼續沉淪其中。吳青朝那具肉身踢了一腳,不屑地說道,“呸!真尼瑪沒救了!”
“吳青,你有思考是好的,只是你常常浮于表面,很難觸及本質,”我開示他,說道,“與你在一起玩的女人,只是你信念的投射,并不是她真人就是那樣,當你以為是天仙的時候,實際可能是魔女,當你以為是魔女的時候,其實那不過是你心中瘋魔的一塊而已。”
吳青搖搖頭,指著梅夢問道,“太深奧了!我不懂,你就直白點告訴我,這個是天仙,還是魔女?”
我看了看吳青,再轉身看著梅夢的眼睛說,“她在我心中和天仙沒有分別!”
“哈哈哈!笑死個人!”吳青捧腹大笑,說道,“廖梧啊廖梧,這次換你連接到這堆牛蛙了哈!”
我沒有回應,拉住吳青的手,又跺了跺腳,念道,“換境!”我們三個人便來到了梅夢的家中,在她媽媽的房間里,一個外貌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的女子靜靜地躺在被窩里,頭發是干干凈凈的短發,面很善、膚很好。吳青問道,“這是哪里?這女人又是誰?”
我告訴吳青,“這里是梅夢的家,這是梅夢的媽媽,十年前她被梅夢繼父從陽臺拋了下去,索性下面有雨棚緩沖,但還是摔成了植物人。”
“可是,她看起來也就三十來歲啊!怎么可能呢?”吳青難以置信地問道。
“這些年來,梅夢靠著吸取男人精魄,給她的媽媽續命駐顏。”說著,我看向梅夢,提醒道,“你取下吳青或是任何人的腦子換到你媽媽身上,她也醒不過來,下回切莫做這樣的傻事了。”她垂下了頭。
“哎,原來也是個苦命的人啊!”吳青搖頭嘆氣道,身上沒有了戾氣。
半晌,梅夢抬起頭,緊緊抓住我的手臂,哭著問道,“廖梧,你答應過的,許我一個光明的未來!你能幫我媽媽醒過來嗎?十年了!我沒有一天不想她,我愿用我的生命來換!就讓我這作惡多端的靈魂在地獄受罰吧!”
“其實,我一直在等你這句話,如今看來時機已成熟。”我帶著他倆來到陽臺,指著樓下的雨棚,跟梅夢說,“當年你媽媽從樓上摔下去的時候,看似時間很短,但對于墜樓的人來說,是非常漫長的,她不想死,這種信念非常的強大,當墜落到雨棚時,她的靈魂本能地抓住了雨棚,而她的肉體則墜落到了地面,她的靈和肉之間就是這樣分離開來的。后來其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