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后,接著便拿起了粉筆,然后在旁邊的黑板上開始寫了起來。
“首先,來看我在論文中提出的兩個代數恒等式。”
Xj(detF)/F0和……
“通過這兩個代數恒等式,我們就可以十分輕松地得到下面的這個結果。”
“因此,我們就能得到變形張量F的約束。”
一大堆復雜的式子在林曉的筆下出現,而那位提問的京大數學教授則跟著林曉的思路,很快明白了他的問題應該如何作答了。
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他笑著道:“謝謝林教授,我明白了。”
“不客氣。”
林曉微微一笑,然后繼續問起了接下來的問題。
提問也是個考驗水平的東西,越厲害的數學家,自然也就能夠問出更加關鍵的問題,或者說,是直擊整個證明過程中最致命點的問題。
不過,現在提問的數學家,問出的問題都基本上是自己有些不清楚的問題。
所以林曉也就很快地把這些問題全部給解決了。
于是就這樣,舉手的人越來越少,直到最后,終于沒有誰提出問題了。
而見到沒有人舉手了,林曉微微一笑,以為基本上沒有誰有問題了,于是就程序性地問道:“還有人有問題嗎?”
底下的絕大多數人見到這一幕,也估計沒有問題了,便都在心中感慨起來,林曉,又一次解決了數學界的著名問題。
原本剩下的六大千禧年大獎難題,也在奇跡般的兩年之內被解決了兩個……哦不,嚴格來說,兩者時間相差也就一年。
不過,正當這部分人都這么想著的時候,前排的費弗曼,也終于舉起了他的手。
場上頓時安靜了片刻。
“那是費弗曼嗎?”坐在另外一排的陶哲軒認出了這位舉手的數學家,眉頭不由一挑,隨后便露出了笑容。
就是說嘛,查爾斯·費弗曼要是都沒有問題的話,那就顯得有些奇怪了。
“倒是不知道,林曉這下要如何回答呢?”
陶哲軒一個戰術后仰靠在了座椅靠背上,露出了看戲的表情。
而臺上的林曉見到費弗曼舉起手后,也微微一愣,他當然是認識費弗曼的,畢竟以前和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的這些數學家們交流的時候,費弗曼自然也在其中。
他也同樣意識到,這個壓軸的問題,大概不會多簡單了。
當然,不管問題是怎樣,他也來者不拒就是了。
“費弗曼教授,你請問吧。”
查爾斯·費弗曼笑了笑,說道:“林教授你好。”
“自從看完了你的證明后,我就感到十分的高興,因為這意味著我追尋了許久的問題,大概是得到了一個答案。”
“當然,在此之前,我也不得不向你提出莪的最后一個問題。”
“在研究黎曼流形曲率張量的代數性質中,我們可以用到曲率張量的不可約分解,該方法也為分析不可約基提供了有力的工具,并且為確定任意黎曼多項式的線性相關性提供了有力的工具。”
“但是,我們都知道,關于NS方程問題的解決,我們必須要用到非線性的方法,場中,陶教授相信可以對此做出證明。”
在場的人們都看向場中的陶哲軒,這位什么都懂一點的陶教授,當初在NS方程上的那篇論文,可是給諸多數學家都帶去了不少的啟發。
而費弗曼瞥了一眼那因為突然被CUE而茫然的陶哲軒,心中哼哼一笑,誰讓陶哲軒剛才在他面前說自己研究了“一點”?
不過隨后,他便接著對林曉說道:“那么,回到林教授你的林氏曲率張量理論這一部分中,我現在想問的就是,你聲稱這個理論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