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真的能夠解決的話,那位林總工還能總是三天兩頭的不出面嗎?說不定就是覺得這個東西研究不出來,然后放棄了唄?!?
趙南高等到梁平說完了之后,就瞪了他一眼,說道:“小梁,這話可不能說出來,怎么能這么說呢?”
而宋濤忍不了這個梁平又跳出來,特別是這個家伙每次話里話外都要針對林曉。
他對于林曉可是十分感謝的,所以當即就回懟道:“姓梁的,我知道你嫉妒我們金烏計劃,不過這種話,你有種到時候當著林總工的面說!你……”
但他話還沒有說完,趙南高又當起了和事佬,笑呵呵地說道:“哎,宋所長,別生氣,別生氣嘛,咱們先消消氣,梁平你也是,怎么能在這里說這話呢?”
他好言說了幾句后,直到雙方再一次消火之后,他才繼續開口道:“不過話說回來,其實我們梁院長的話還是說了一點事實的,林總工好像確實不在啊?剛才來的時候我們也打聽了,林總工已經兩個月沒有出現了,還有當初上京那邊的那個CEPC粒子對撞機造好的時候,這位林總工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在你們這里嘛?!?
“而金烏計劃可是咱們的國家重點項目,投資幾百個億,全國人民還有國外可都是看著的,林總工作為總工程師,卻總是不在這里,是不是有點不好?。俊?
趙南高的話一說出來,宋濤頓時就反應過來了,敢情這個老家伙剛才一直都在和這個梁平唱雙簧啊。
虧他有那么一會兒還覺得這個趙南高是講理的。
而這時候,李剛開口了:“老趙啊,話可不是這么說的啊,我們林總工一直都是在研究你剛才說的那個最難的問題,他雖然不在這里,但是嘗試攻克的卻是最難的問題,怎么就能說這不好呢?”
趙南高笑了笑,說道:“李院士啊,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是這個內壁材料的問題,是材料的問題,材料問題總得需要去實驗室倒騰吧?難不成這種材料,還能像研究數學那樣,只用筆和紙,就能靠閉門造車給造出來了?你說我說的是不是?”
李剛皺了皺眉頭,不論如何,趙南高這話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至少從常理上來說,但卻也正是如此,才顯得這更讓他們感到惡心。
不過宋濤就沒管那么多了,諷刺道:“這話你可以到時候問問林總工是怎么把常溫超導體給研究出來,關于材料的研究,不是我說,趙老,你可能沒資格去質疑林總工吧?”
不得不說,面對這種唱白臉,還是宋濤這種方法管用,于是這位趙南高頓時就臉上青了起來,語氣也沒有剛才的那種笑呵呵地感覺了:“什么叫沒有資格去質疑?宋所長,你這話說的可不好聽了?!?
這一來一回之下,雙方之間的氣氛又變得劍拔弩張起來——當然,其實以前有時候兩個研究所的人相遇的時候,也不是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而也就在這時候,門突然開了,從外面走進來了一個人。
房間里面的所有人都頓時看了過去,結果都是一愣。
因為這個人,正是林曉。
“喲?今天這么多人?。俊?
看到里面的場景,林曉一愣,隨后便笑道。
雖然他感覺到了里面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對,只不過當他出現在這些人面前之后,這種氣氛就開始逐漸消散了。
畢竟,對于這里面的所有人來說,人的名,樹的影,林曉這位完全足以被稱之為最天才的科學家,在科學界的地位,已然如同參天大樹,聽到他的名字,就仿佛能夠看到這參天大樹倒映下來的巨大的影子。
所以,即使是明顯來找茬的南物理研究院一行人,即使是剛才還多次出言針對過林曉的梁平,此時也熄火了。
而等到回過神后,他們也就立馬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