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時間緊迫,而且劉何迫不及待想要報復,一到余縣便不停地催促費名盡快動手。
于是,費名瞅著卜寡婦買東西回家時,強行闖了進去。
“喂,你誰啊?你跑到我家做什么?快出去,不然我叫人了。”
費名笑了笑,一抬手,卜寡婦當即便暈了過去。
接下來,費名將卜寡婦抱到屋子里,興致勃勃,先自己享用了一番。
隨后開始施法,利于邪術控制了卜寡婦,讓卜寡婦乖乖聽從他的一切指令。
第二天上午,溫如春出門買東西,走到卜寡婦家門口時,卜寡婦突然走了出來,喚道:“溫公子等等。”
溫如春頓下腳步,問道:“不知卜家大嫂有何事?”
“我想給娘家寫封信,但我又不會寫字,還請溫公子幫忙寫封信。”
“這……”
溫如春有些為難。
畢竟,寡婦門前是非多,他不是不愿幫忙,是怕惹來閑來碎語。
“溫公子,我真有急事需要與娘家人聯系,求你了,就一小會的事。”
溫如春下意識看了看四周,好像也沒人注意這邊,終于應了一聲,隨同卜寡婦快步走入院內。
來到屋子里,卜寡婦倒了一杯茶遞給溫如春:“溫公子,請喝茶,我去拿筆墨。”
溫如春下意識問:“卜家大嫂,你既不會寫字,家里怎么會有筆墨?”
“有時候要跟娘家人通信,自然要準備一些,叫人寫信,總不能還讓別人帶筆墨吧?”
這么一說,倒也解釋的通。
于是,溫如故一邊喝茶,一邊下意識打量屋子里的環境。
說起來,他與卜寡婦也算認識多年了,畢竟大家住在一條街上,相隔不遠。
而且,當年卜寡婦嫁過來時,那可是引來了不少人的轟動,都說那是大美人兒。
要說溫如故對她一點都不動心,這倒說的過去,但要說沒有一點想法……恐怕就是自欺欺人了。
過了一會,卜寡婦將筆墨紙硯拿了過來,并開始磨墨。
溫如春放下茶碗,攤開紙道:“好了卜寡婦,你說吧,要寫些什么內容。”
卜寡婦咬了咬嘴唇,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溫公子,你知不知道,人家每晚都會想你……”
溫如春吃了一驚,結結巴巴道:“卜家大嫂,你在說什么?你不是要寫信么?”
“對啊,這正是人家要寫給你的信,你個小冤家……”
說話間,卜寡婦如一條美女蛇一般纏了上來。
“喂,卜家大嫂,你不能這樣,你冷靜一點……”
溫如春本想推開卜寡婦,掉頭而去。
結果,卻不為何身體一片躁熱,仿佛有一團火焰在體內燃燒,明明想推開對方,卻又下意識將卜寡婦摟到懷中。
這真的是,干柴又烈火。
其實,他這是中了招,那杯茶里已經下了料,否則他也不至于如此失去理智。
而這個時候,費名已經準備好了。
只要二人一開戰,到時候便會有人“無巧不巧”來到院子里,那時候自然撞個正著。
卻不曾想,溫如春突然打了個寒顫,猶如掉進了冰窟一般,渾身上下的火瞬間便消散了。
于是,當即清醒過來,急急將卜寡婦推開。
“卜家大嫂,你是不是在我茶里放了東西?你簡直太過份了。”
卜寡婦豈肯承認?
當然,承不承認也由不得她,她已經中了費名的邪術,一切都是身不由己。
眼見一計不成,那就實施第二個計劃。
“來人啊,來人啊,非禮啊……”
卜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