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如今已經與白素貞成了夫妻,而許仙則變成了路人。
但卻沒有想到,這家伙還是有了另一番奇遇。
許長安能感應的出來,許仙身上殘留著一絲澹澹的妖氣。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一只狐妖的氣息。
而許仙口中所說的月兒,應該就是那只狐妖。
這時,秦松等人也紛紛走下樓來。
“秦松,你們幾個將先生送回去。”
“好的。”
將許仙送回家之后,許長安讓秦松等人先行離開,隨之沖著許仙問起了緣由。
酒醉吐真言。
最終,許仙還是繼繼續續講了一下緣由。
原來,他在清明那天去郊外掃墓之時,遇上了一個名叫月兒的女子。
雙方可謂是一見鐘情。
月兒說她是山中獵戶的女兒,還邀請許仙去她家里小坐。
家里沒其他人在,二人情不自禁……
回去之后,許仙念念不忘,決定前去求親。
結果,許仙再去之時卻遇上了一個老嫗,自稱是月兒的姥姥。
老嫗不僅不同意許仙的求婚,還用拐杖將他打出家門。
等到許仙再去之時,發現屋子已經變成焦灰,月兒已不知去向。
許仙心情煩悶之下,這才獨自跑到酒樓借酒澆愁。
等到許仙昏昏沉沉睡過去之后,許長安不由出城而去,一出城便遁空而起,沒過多久便越過了西湖,來到了西湖對岸,一片位于山間的墳地。
據許仙說,他就是在這附近遇上月兒的。
許長安搜尋了一圈,找到了距離墳地不遠的一處棚屋的遺址。
的確,這處棚屋已經燒成焦灰。
許長安仔細觀察了一會,隨之奔向山野深處。
大約行了七八里地,抵達了一處雜草叢生的山谷。
一個身著紫色長裙的女子正在谷中采摘藥草,一見有人突然到來,不由吃了一驚,隨之低頭急急向著山谷另一頭走。
“姑娘請留步!”
許長安大步追了上去。
哪知,那女子卻越走越快。
其實這時候,許長安已經猜出了對方的身份,多半就是那個月兒,因為許長安能感應到她身上的氣息。
“姑娘可是月兒?”
許長安又在后面說了一句。
這時,那女子終于停了下來,轉過身訝然地看了許長安一眼。
“姑娘不必驚怕,我只是替一個朋友而來。”
“你……你是誰?”
許長安笑了笑:“在下也姓許。”
月兒臉色一喜:“你與許公子是朋友?”
“對,我與許仙曾在一間書院教書。”
“他怎么樣了?”
“不太好,姑娘不辭而別,他很是思念,臥病在床……”
一聽此話,月兒不由眼圈一紅,更咽道:“煩請公子轉告一聲,月兒并非無情之人。只是……只是有一些不得已的緣由,不得不離開他。”
“月兒姑娘可否告知?說不定我能幫你。”
“你……”月兒遲疑了一下,隨之搖了搖頭:“月兒知道公子不是普通人,但是,月兒的事恐怕公子幫不了。”
“你又沒說,怎知我幫不了?”
“我……”
“月兒,你在跟誰說話?”
這時,一個老嫗突然出現在附近,拄著拐杖氣沖沖走了過來。
“姥姥,沒什么,這個公子迷路了,月兒在跟他指路,公子,你掉過頭一直走,再往東就能到西湖邊了。”
許長安卻搖了搖頭:“月兒,沒事的,讓我跟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