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青丘一族為了爭奪族長之位發生了內亂。
月兒這一脈人是最少的,本無意爭奪,但卻也被動卷了進去。
月兒的娘親不想讓女兒卷入其中,這才著人帶著女兒離開青丘,等事態平息了再回去。
正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所以,這件事許長安也幫不上什么忙。
不過,白素貞聽說了緣由之后卻道:“說起來,我與青丘一族也有一段淵源,要不我親自去一趟青丘。”
“姐姐,我跟你一起去。”
小青巴不得出去游玩,當即纏著白素貞。
“你去做什么?又不是去打架。”
結果,小青振振有詞道:“我叫小青,他們是青丘一族,大家都有青字,也算有緣。”
“噗!”
許長安不由笑出聲來。
“小青,你已經學到了做人的幾分精髓了。”
“真的?”小青眼神一亮。
“沒錯,你已經學會強詞奪理了,這是一種進步。”
“哼!”
小青哼了一聲。
“好吧……”白素貞無奈地應了一聲,又吩咐道:“不過你記住,去了之后一定要老老實實,切忌與人發生爭執。”
“知道啦。”
“相公,那我與小青去一趟青丘,你一個在家辛苦一下。”
小青卻道:“辛苦什么啊?恐怕他巴不得咱倆離開,他正好出去鬼混。”
許長安:“……”
兩日后。
許長安正在家里看書,突然間一個學生跑來,急道:“先生,不好了,秦松被官府的人抓了。”
“抓了?”許長安愣了愣:“他犯了什么事?”
“聽說是殺了人?”
“殺人?”
許長安一臉驚訝。
他絕不相信秦松會殺人,這其中必有隱情。
于是,匆匆來到縣衙大牢。
一般情況下,在這個時候探視一個殺人疑犯是相當難的,要么與官府的關系好,要么塞銀子。
不過牢頭一聽是許長安,當即親自迎了出來。
當初,縣衙大牢有幾個獄卒染上了瘟疫,正是喝了白素貞配的藥湯才好的。
所以牢頭與一眾獄卒自然不會為難許長安。
來到牢中,秦松一見許長安,不由失聲痛哭:“先生救我,學生沒有殺人,學生是冤枉的。”
“行了,你先別哭,講一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事情是這樣……”
秦松講了一番緣由。
昨日,他去參加一個朋友的生日宴會。
那個朋友名叫向治,其實二人也算不上什么多好的朋友,只是兩家有些故交,長輩常有往來。
向家在錢塘也算得上是名門望族,家底豐厚。
席間,向治頻頻勸酒,秦松本來酒量不大,被多灌了幾杯,喝的有點多。
加上天色已晚,于是在向治的安排下宿于向家。
睡到半夜時分,秦松被一泡酒給憋醒。
屋子里沒點燈,秦松摸索著準備下床。
結果一摸,卻摸到身側還躺著一個女人。
秦松吃了一驚,極力回想昨夜的情形,好像記得自己是一個人睡的,怎么枕邊會多了個女人?
這時,他突然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而且這時候也慢慢適應了屋子里黑暗的光線,不由瞪大眼睛仔細瞅了瞅,隨之發出了一聲驚恐的大叫……
他隱隱看到,那女人的臉上全是血。
“來人啊,出人命了,出人命了……”
秦松嚇得跌跌撞撞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