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宏大的計劃,讓她栽在里這小小的斐光城前,還讓她像一條落水狗一樣從海中打撈了上來。
可惡!
該死!
她一定會讓這個榮耀領主付出沉重的代價!
先用極北之地的玄冰動住其身體,然后用棍棒將其身體的骨頭一寸寸敲碎,然后再放到地獄之牢里稱受靈魂之火的灼燒,折磨他的靈魂,用的刮骨刀一刀刀肉刮下來,在此期間一直吊住他的命,一定要讓他嘗到最為痛苦的折磨!!
這樣想著,凱蒂絲那憤怒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
看著她惡毒地像是在看著殺父之仇的眼神,紀晨反而笑了起來。
“怎么,不裝了?”
凱蒂絲冷冷地看著,沒有一絲感情波動。
或許是之前那一拳的力道實在是太大了,導致她的身體亂成了一鍋粥,不僅內臟有著不同程度的受損,堵塞的筋脈和法術回路讓就連法力難以流通,這對于一名法師來說簡直是毀滅性是打擊。
在沒有藥劑和治愈的法術幫助下,想要恢復都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
可以說,現在她的戰斗力比野外的渡渡鳥還要弱。
想著,凱蒂絲有些忌憚地看了看那個嬌小的少女,真不知道那具看似柔弱的身體為什么會蘊含如此可怕的力量,難不成這是一頭人形巨獸嗎?
紀晨看著她無視的樣子,也不在意。
不過她這么一副殺媽之仇的樣子,現在顯然是很難問出什么東西來,而刑罰拷打一類的逼問手段大概對具備某種信仰的欺詐師來說效果不佳。
所以現在還是得要將其暫且放在這里,等之后用別的手段問出情報。
“阿妮娜,你繼續看著她。”
阿妮娜一聽到這話頓時就跳了起來,“不是吧!那還得要看守到什么時候!?”
“我寧愿在敵軍里殺個七進七出,都不愿意在這里待著!”
但已經走了出去紀晨沒有回答。
凱蒂絲看著那道消失在門后的身影,眼中劃過一絲迷茫之色。
這個榮耀領主就這么走了?
不逼問她一些關于欺詐師或者這場戰爭的事情嗎?
真是奇怪的男人啊
剛走出院落,一位穿著古典女仆裝的侍女匆匆走了過來,神色尊敬而又狂熱地行禮道。
“紀晨大人,西凡賽大人來訪。”
紀晨微微一愣,點頭道。
“將他請到待客廳去。”
“是。”
在極具地中海風格的廳堂里,紀晨和西凡賽坐在舒適的沙發上,中間名貴茶幾上的熏香爐,正在散發著裊裊的熏煙,聞著讓人有著心曠神怡的感覺。
“紀晨閣下,這處府邸你住的還可舒心?”
“很好,我十分滿意。”
西凡賽笑道:“如果是這樣那就太好了,作為拯救了斐光城的恩人,全城軍民都希望你能在這里感受到我們的待客之道。”
兩人稍微寒暄了一番。
很快,西凡賽談到了正題。
“不知道閣下怎么處置那個圣使,據我所知,她在欺詐師之中的地位估計不低。”
紀晨眼中浮現幾分興趣,問道。
“這怎么說?”
“欺詐師這個組織已經在北大陸活躍了很久,但行事極為隱秘,各國對他們的了解不多我所知道的,欺詐師之中是以面具顏色作為地位的劃分這個您應該有所了解,我就不多說了。”
“那個帶著金色面具的欺詐師,地位很高,必然知道這次戰爭的諸多事情,甚至會知道整場戰爭的布置,所以如果能夠從她身上問出一些東西來的話,一定對我們取得這次戰爭的勝利有所幫助”
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