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對于自家部長的說法不置可否得笑了笑,然后換了個話題:
“話說你作為部長一天到晚的像個釘子一樣釘在這里,真的好么,你可是部長哎,沒有其他公務了?”
“少來,你比任何人都更清楚,現在這家伙就是最大的公務,少扯淡,看了他這么多表演,有什么結論么?”顧倫盯著屏幕上的皮煙羅,如同鷹隼。
“精神病,瘋子,或者,還有一個更讓人不會太高興的答案,但是你已經猜到了,我就不廢話了,”露西法爾收斂笑意,嚴肅起來,“現在唯一可以安心的是,對方應該不是那個可能的另外一個世界派來的先鋒,因為如果是的話,我想他不可能選擇在這時候主動暴露自己。”
“或者他自己也不知道,我們不能排除那種可能性,在這個問題上,我們不能冒險。”顧倫搖了搖頭。
“你這也是實話,但是那種可能性,分析組給出的概率,很小,現在更大的麻煩是對方身上的超凡,一種無害還不是很大,控制住就一點問題沒有,但是另一種,作為【地獄】曾經的看守人,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那力量太危險了---他一方面是30年生活的都很平靜,另一方面是意志力超人一般堅定,所以30年都沒蘇醒,但是現在………..”
“所以,我們還是要盡量幫他安全的覺醒,不是么?就算不考慮這個女媧計劃,盡早控制,也一直是事務部的原則。”
“理論上是這樣,再看看吧。”
兩人歸于沉默,在監視器中的皮煙羅離開小區內攝像頭的范圍,步入電梯攝像頭的范圍,然后走入自己家攝像頭的范圍,在一群人的注視下,他走入廁所。
“那里沒有攝像頭么?”顧倫看著皮煙羅消失,有些煩躁的問。
“他家里的攝像頭也是他自己安的啊,我們只是切入了他自己攝像頭的線路而已,”露西法爾翻了翻白眼,“誰也不會在自己家廁所內裝攝像頭吧,我們目前又沒有權限無限制的監視合法的非超凡者。”
“他算個屁的非超凡者!”顧倫咒罵了一聲。
“在字面上他就是非超凡者,你比任何人都知道,我們有的時候必須嚴守規則,好了,他出來了。”
皮煙羅很快從廁所中走出,讓監視者們松了口氣---這貨沒逃跑,他重新走入監視范圍,從沙發下面拉出一個小箱子,開始從里面翻找。
“那是什么東西?”顧倫瞇起眼睛問。
“共和13式應急野戰口糧,”有一名工作人員放大了一下影像后回答到,“兩塊就足以滿足一個成年人類一天的消耗,還不會讓人口渴,在民間很多軍迷和生存迷中都是很受歡迎的東西,他為什么突然開始吃這個?”
沒人說話,于是一群人看著皮煙羅沉默的撕開一塊野戰應急口糧,將兩個方塊狀的野戰口糧塞入嘴里,咀嚼吞咽,然后小心翼翼地喝了一些水。然后,他又從沙發下面摸出一個藥瓶,擰開瓶蓋,從里面倒出兩片藥,看了看時間,然后一口吞了下去。最后從沙發下又摸出一條像是工具腰帶一樣的東西纏在腰上。做完這一切,皮煙羅就重新坐了下來,坐在那一動不動,閉目養神。
“這TM是怎么回事?!他在干什么,在等什么?他吃了什么藥,能放大一點么?那要帶上都掛著什么?”顧倫用手指敲擊著屏幕問到。
“部長,藥瓶上沒有任何標志....呃,那看起來就像是一條普通的電工腰帶,爛大街的那種,但是我們看不見那一個個小口袋里裝的是什么。”
“見鬼的,這家伙!”
就在顧倫被皮煙羅這一系列奇怪的行為弄得一頭霧水的時候,執法者張大本已經回到了局里,并且坐到了被抓獲的嫌疑人,蓬頭垢面的謝長亭面前,緊盯著這個目光有些躲閃的男人,此時此刻,疲勞帶來的倦怠感涌上,讓老執法者已經有了一種快破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