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考慮到這些奇怪的異世界物品之間是否有著什么奇怪的聯系,但是當初人就在幻都的時候,什么動靜都沒有,這事兒還是讓皮煙羅和夏崇明一起感覺到了有點不對勁。
覺得有些不對,又說不上來為什么,兩個老狐貍一對眼,基本上都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出了一樣的意思:不能著急---什么腦袋里的聲音不腦袋里的聲音的,有的時候,越是催促,越不能著急,得把有些事想清楚了再行動。
“你先不要動,我去隱蔽的查一查,看看幻都這些年,有沒有出現過類似的權杖一樣的東西,不知道怎么回事,這事我覺得,急不得。”
聽到夏崇明這么說,皮煙羅點了點頭,他很知道直覺的重要性,而且如果說玉璽出現在他面前還算是足夠隨機的話,圣劍的出現在皮煙羅的認知中已經帶有了些許陰謀或者說引導的成分,考慮到阿蘭-托爾倒下之前說的話,最后的權杖的線索已經讓皮煙羅一點都不懷疑,這一切的事情背后有什么人或者力量在推動。
一次是事故,兩次是偶然,第三次一定是敵人在行動,這背后的一切雖然不能確定是不是一個有敵意的人或者力量在推動,但是皮煙羅和夏崇明基本上已經把隨機事件的可能性給徹底的排除掉了。
夏崇明離開去調查了,皮煙羅也一屁股坐回了房間里的床上。
差不多就在同一時刻,好不容易有時間回家休息的楊希澤也以同樣的姿態一屁股坐到了自己房間的床上,然后倒在床上倒成了一個大字---甭管人在外有多么位高權重,不茍言笑,回到家里吃喝拉撒睡的時候,基本上都是一樣的,哪怕他是第三共和國國家政務院的負責人。
同樣剛趕回家沒多久的戴小嬋坐在床旁邊的梳妝臺前一邊卸妝,一邊以家常聊天的口吻問了一句:
“總算能休息了,累了吧?”
“嗯……….”楊希澤咕噥了一聲,聲音中滿是疲倦,隨后他一個翻身坐了起來,一邊開始脫外衣,一邊走到妻子身邊親了妻子一下,問,“你呢,你那邊怎么樣,我聽說陳瑞那邊可是出了不少寶藏級別的文物。”
“是啊,”戴小嬋瞇著眼睛接受著丈夫的親吻,“出了不少事兒,誰也沒想到那老小子的密室里會藏著那么多東西,有不少都是記錄在案已經失蹤的東西,辦案的人不懂怎么處理,我們過去好一頓折騰,好在沒出什么大簍子,這人,也著實夠膽大包天的了,收藏的東西里居然有那么多失蹤的國寶級文物。”
“人都是這樣,都是虛榮心和貪欲作祟,有的時候我也想,這人心是不是天生就帶著個窟窿,永遠也填不滿,明明都已經那么成功了,卻還要追求那種危險的東西,”楊希澤一邊換睡衣一邊搖著頭說,“也真是挺讓人感慨的,至少希望以后的人能引以為戒吧,感覺可以再給閨女加強一下思想教育了。”
“等她這學期結束從學校回來我和她講,”戴小嬋說著,忽然換了個話題,“說起來,我看你這么累,不是也被陳瑞這事兒給折騰了吧?”
戴小嬋這話看似只是夫妻之間在聊天的時候妻子擔心丈夫隨口一問,楊希澤也沒多想,愣了一下,搖了搖頭說:
“不是,有別的事,挺折騰的,腦殼疼,希望睡一覺起來能好點。”
他自然是不可能向妻子透露他在忙什么的,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戴小嬋打探情報的初級目的已經算是達到了---首先,戴小嬋通過表情和反應確定了丈夫沒有在說謊,也不知道她這邊的事情,其次,她知道了她丈夫近期的公務很令人頭疼。
那么好了,楊希澤負責的工作領域主要就是兩塊,一個是領導第三共和國國家政務院的日常工作,一個就是負責對接國家情報口的工作---所以,如果政務院日常工作,也就是國家運轉能夠確定近期沒有什么重大事件的話,那么她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