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隔音倉庫遠比我想象中的大了許多,我一直向前搜索卻沒有發現一點失蹤二人的線索,不知道他兩是否已經離開了這個倉庫。
“不至于,多多即使再崇拜特姆也不可能離開我們而去。”我在心中對著自己堅定地說道。
想到這里,我繼續搜索,又走出了大約二百多米,此時外部的天空也許已經昏暗,并且我正在行進的位置沒有窗戶透射外部的光線,只有依靠自己的照明裝備勉強照亮了身前的區域。
“特姆他們應該不會走到這么遠的地方吧,這里什么都沒有。”我在心中獨自分析,這時候我覺得自己應該返回了。
想到這里,我隨即轉身就走,這時就聽到腳下突然傳來了“撲哧”的一聲,似乎是踩到了一個東西。
聽到聲音,我快速后退一步,用探照燈射了過去,只見地面上居然躺著一只受傷了的軟蠕蟲。
這只軟蠕蟲被我之前的行走給踩到了,頭頂上折斷了一根觸須,躺在地上正在痛苦地掙扎著。
看到這里,我頓時心存愧疚,迅速蹲了下去,仔細觀察,只見這只軟蠕蟲的頭部斷須部位流出了藍色的血液,身體在不斷抖動,顯得異常難受。
眼看著這番景象,我心中的內疚感更加強烈,立即用手將這只軟蠕蟲給捧了起來,并掏出了快速愈合噴劑,對著軟蠕蟲的傷口部位噴了過去。
在愈合噴劑的幫助下,軟蠕蟲的傷口似乎開始快速愈合,整只蟲子的活力也逐漸緩慢增強了起來。
看著手中的蟲子恢復了生命狀態,我之前愧疚的心情才略微得到了一絲緩解。
這個時候,我的心中又開始疑惑起來,這里為何會有孤零零的一只蟲子,它并沒有和外面那些大部隊待在一起,不清楚這家伙是怎么跑到倉庫里面來的。
突然,我手中的軟蠕蟲開始在手掌中央快速地翻身,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其翻身的樣子非常奇特,顯出一種笨拙的狀態。
見到這個樣子,我感覺很有意思,便將軟蠕蟲靠近了眼前,仔細觀察起它的翻身運動起來。
就在這時,我只覺得一個物體猛地沖到面前,眼前頓時一黑,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見耳邊傳來了呼叫的聲音。
“殘月,殘月,你快醒醒。”
“還有氣,可能只是昏過去了。”
“心跳正常,需要盡快想辦法讓他醒過來。”
“張保爾,你趕緊對著他做人工呼吸。”
聽到這句話,我立即睜開了眼睛,一眼看到了多多和安小射以及張保爾三人。
“哇,殘月醒了,不需要再做人工呼吸了。”多多看見我醒來,激動地說道。
“誰出的餿主意讓張保爾給我做人工呼吸的。”我雖然感覺全身酸軟,但是口中還是瘋狂抱怨。
“殘月,你怎么跑這么遠的地方來了,要不是你的照明系統發著光,我們都找不到你。”安小射立即責問我道。
“走著走著就到這里了,多多你和特姆跑去哪里了,快扶我起來,我剛剛抓住了一只軟蠕蟲。”我快速對著眾人回答。
聽到我抓住了軟蠕蟲,眾人立即用力將我扶了起來,但是奇怪的是,那只軟蠕蟲已經不見,而地面上原本那根被我踩斷的觸須,也消失不見了,并且沒有留下藍色的血液痕跡。
“軟蠕蟲在哪里呢,是不是在你的背包里。”眾人尋找不見,張保爾開口問我。
聽到張保爾的問題,我立即解下背包打開查看,可是里面除了依舊沉睡的布魯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生物。
“殘月,我看你是累昏過去了,出現了幻覺,軟蠕蟲一大堆,都在外面待著,你要是想要的話,我一會抓幾只給你玩。”見到沒有找到軟蠕蟲,張保爾立即開始笑話我。
“副師長,我和特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