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鍋碗瓢盆,零零散散,灑落一地,老婦人爬在一堆破碎的碗筷旁,看的人一陣心酸。
“娘,您怎么下床了,我不是讓小虎照顧你嗎?小虎去哪里?”
袁春杰一把沖上前去,將老婦攙扶起來,眼神慌亂的打量著著自己母親,見她沒有受傷,這才放下心來,慢慢把她攙扶著架到床上,并蓋好被子。
老婦人有著六十幾歲的面容,頭發灰白,根根干枯,臉上皺紋沉積,還有幾粒黑斑,面色蠟黃,一看就是大限將至,活不了多長時間。
“咳咳……小杰回來了,咳咳……不用擔心,娘沒事,小虎出去買藥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我在床上躺的有點久了,想喝點水而已…咳咳咳咳”
老婦人邊說邊咳,說話上氣不接下氣,雖然只是短短幾句話,但卻耗盡了不少力氣。
這位老婦人,正是袁春杰的母親,年輕的時候,積勞成疾,以至于現在落下一身病根,已經失去自理能力,若不是袁春杰無微不至的照料,恐怕早已命喪黃泉。
也正是因為要照顧這個不能自理的老娘,所以袁春杰并不能離家太久,無法找到一個正經職業,只能終日混跡在鬧市中,偷蒙拐騙,成為一名小賊。
“咳咳咳”
老婦人身上有頑疾,被攙扶到床上以后,便劇烈咳嗽起來,如枯槁般的身體,一陣顫動。
“娘你先不要著急,先喝一口水再說。”
袁春杰見狀,手忙腳亂的從地面上撿起之前掉落的木碗,三步并作兩步,跑到桌子前,為母親倒碗茶水,隨后喂她喝下。
李墨和項小天進入房間后,四下查看屋內環境,屋內有兩間房屋,一間給他老娘居住,另外一間應該是他和口中的小虎所住,入眼皆時破舊的家具。
一面歪歪扭扭的桌子,以及幾個破舊板凳,除此之外,剩下的就是一些零零碎碎的散物,未見任何貴重物品。
喝下幾口熱水之后,老婦人這才好轉一點,不再咳嗽,轉過頭來,把目光放在李墨和項小天的身上。
“小杰啊,這兩位是你的朋友嗎?還不快安排他們坐下招待一番。”老婦人對著袁春杰說道,說完以后,又對著兩人道:“你們是小杰的朋友吧,遠道而來辛苦了,可惜老身我身子骨弱,不能起來招待你們兩個了,多有擔待。”
老婦人一臉慈祥的看著二人,指了指自己的身體,苦笑著搖了搖頭。
“我們兩個和袁春杰是好朋友,大嬸您不必客氣,我們兩個自便就好,有勞您費心了。”
見老婦人如此和藹,項小天也不好說什么,大手拍了拍腦袋,露出一陣憨厚的笑容。
“來者是客,小杰你要好好招待招待這兩位朋友啊…咳咳。”
老婦人話還未說完,便又上氣不接下氣的咳嗽起來,蠟黃的臉上一陣潮紅。
項小天見狀,悄悄釋放出先天境神識,在老婦人身上一掃而過,隨后面露凝重的轉過頭來,不動聲色的對李墨搖了搖頭。
李墨看懂了他的意思,老婦人多年來積勞成疾,軀體衰敗,大限將至,已經撐不了多長時間,兩人即便手握靈丹,也無法將她治愈。
并不是他們的丹藥不足以治愈老婦人的身體,而是因為老婦人的身體,實在太過虛弱,已經無法承受靈丹的藥力,若貿然服用,很可能被猛烈的藥力,撐的爆體而亡。
“大嬸您身體不好,要多多注意休息,不用在意我們二人。”
李墨面露微笑的走上前來,一邊說,一邊用手輕輕拍了拍老婦人的身體,往她體內注入一絲靈力,雖然不能將她治愈,但卻可以使她不用再那么痛苦。
絲絲靈力入體后,老婦人的臉色總算不再那么難看,恢復少許血氣,也不再咳嗽。
“那老身就不打擾你們兩個了,小杰,你可一定要招呼好兩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