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袁春杰這個市井小賊,項小天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憤怒的同時,心里也頓感郁悶,對于這個膽敢戲耍他們的人,項小天恨不得一輩子都不要再見到他。
如果再見面,一定要揍的他屁滾尿流,讓他知道欺騙自己,需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對于這種人所說的話語,項小天也早就拋之腦后,忘了個一干二凈,他只知道,讓他最好別再碰上自己,否則,有他好看的。
看著臉色修煉陰沉下來的項小天,李墨心里頓時知道了他在想什么,索性也不再提及袁春杰,開口道。
“他之前不是說過嗎,有個年輕人剛到此地沒多久,守在城內的仙師也隨之出現。”
“你的意思是,這座簡陋陣法,是守在城內的那個混蛋設下的,如果有別的修士前來,他就能第一時間察覺,然后趕來阻止?”
項小天恍然大悟的問道。
“對”
李墨回應道。
“既然比如,倒也省得小爺我去找他了,先把引過來教訓一頓再說!”
說完,項小天體內涌出一股靈力,單腳一踏地面,堅硬的土地瞬間寸寸開裂,形成一道蜘蛛網一樣的裂痕,隱藏地下的一根根靈線,瞬間被觸動,向不遠處的城內,發出一陣波動。
項小天是個直脾氣,知道了慕容家族在天陰城的所做所為后,憤怒無比,恨不得親自打進這個家族,向他們討要一個說法。
打著天云宗的招牌,在家族所守護的地方,為所謂為,出現寶物后,不上報宗門也就罷了,反而還立刻封鎖消息,甚至不惜屠殺凡人,如此作為,簡直喪心病狂,和魔道之人又有什么區別!
不把慕容家族的丑事公之于眾,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李墨見此,也沒去阻攔,在一旁瞇著眼睛盯著項小天,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實,就在項小天準備觸動腳下法陣的時候,李墨確實有想過上前阻止,在他看來,慕容家族勢力龐大,負責守護的城池頗多,經過多年的運營,早已根深蒂固,況且族內還有結丹老祖,想要動他們家族,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需要從長計議。
目前兩人要做的事情就是,先把龍虎草搞到手里以后,再慢慢與慕容家族清算,沒必要節外生枝。
如果貿然行事,很有可能會暴露自己的身份,萬一將慕容家族的結丹老祖逼過來,兩人可能會面臨隕落的危險。
雖然說在龍洲這片土地上,還沒有人敢隨意動他天云宗的嫡傳弟子,但,這也只局限于明面上,暗中所發生的事情,誰能保證?
慕容家族為了保證自己的利益不被損害,很大一部分可能,會對兩人出手。
眼下,項小天如此舉動,著實有些唐突了。
而李墨之所以沒有阻止他,是因為,就在剛剛,他收到了來自兩位峰主的傳訊,讓他不用阻攔,一切全憑項小天的心意行事,后果由他們來承擔。
想著兩位峰主的話語,李墨心中隱隱有了一絲猜測,兩位峰主很可能是想拿慕容家族,來當做項小天的考驗,所以也就沒有阻攔他。
就在兩人腳下陣法,被觸動之時,遠在幾十里之外的天陰城內。
一個盤坐在修煉室內的男人,猛的睜開雙眼。
此人有著二十五上下的面容,身穿一身華麗長袍,腰懸玉佩,寶劍在旁,單單是這一身行頭,都抵得上普通百姓幾年的生活費用。
這位身穿華麗長袍的男子,此刻正在閉關感悟,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來看,是一位筑基四層的高手,距離筑基五層,也僅有一步之遙,隨時都會邁入這一領域。
他這個年齡,能夠修煉到筑基四層,雖然在天云宗內算不上什么天才,但是在這靈氣貧瘠龍洲之地,也能稱得上天賦高超了。
男子睜開雙眼后,轉過頭來朝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