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男子,此刻正跪在一個黑袍男子面前哭訴著。
旁邊的床上,躺著一個昏迷不醒的男子,他的四肢裹纏著厚厚的紗布。
這個昏迷不醒的男子,正是被林小夕廢掉的李山空。
“大人,您可一定要救救犬子,大夫說他四肢盡廢,這輩子都不可能恢復過來,還請大人看來小老兒多年供奉您的份上,救救犬子吧!”
看著一旁躺在床上,四肢盡廢的李山空,李鼠的眼中閃過一抹心痛之色。
“哼,這就是你把我叫來的原因嗎?我不是給告訴過你,最近這段時間,沒事不要聯系我嗎。”
黑袍男子對著李鼠怒喝道,對其在這個時候把他喊來一事,感到十分不滿。
雖然對方整個人都被黑袍籠罩,到李鼠卻可以明顯感受到,對方正在死死盯著自己,那種感覺,就好像兩把鋒利尖刀,隨時都會要了他的命。
如此壓抑的場景,若是換做一個正常人,恐怕早就被黑袍人身上散發出的氣息,震懾的渾身顫抖,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不過李鼠顯然不是這種普通人,身為西村村長的他,也算見過一些世面,雖然內心恐懼到了極點,但他的心境還是能保持一副平穩狀態。
只見他狹長的雙眸一瞇,眼神一轉,立刻開口道:“這點小事,小老兒自然不敢驚擾大人,今日之所以打擾大人,是因為一百個童男,已經湊齊,大人隨時可以帶走。”
氣勢洶洶的黑袍男子聽到這番話后,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頓時消失了大半。
“哈哈哈,沒想到你竟然那么快就湊齊了一百個童男,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他們在那呢,我要看一下。”
“大人交代下來的事情,小的自然不敢怠慢,一百個童男部都被在地牢之中,大人若想檢查的話,隨時都可以。”
說道這里,李鼠目光一瞇,對著黑袍男子一拜,開口道:“大人,那犬子的傷?”
“區區小傷,何足掛齒,把這枚丹藥給他服下,不出三日,即可活蹦亂跳。”
黑袍男子似乎十分高興,抬手丟出一枚黑漆漆的藥丸。
李鼠見狀,立刻伸手接住那枚黑漆漆的藥丸,而后連連道謝,嘴里不斷的說著要誓死效忠對方之類的話語。
在黑袍男人不耐煩的目光中,李鼠來到李山空的身邊,將這顆藥丸喂他服下。
藥丸入口的瞬間,一股黑色光芒從李山空的身上綻放,緊接著,李山空那廢掉的四肢開始不規則的扭動起來,發出一陣骨骼拼接的聲音。
“啊~”
李山空頓時發出凄厲的慘叫。
“大人,這?”
李鼠見狀,眼中立刻浮現出擔憂的神色。
李山空乃是他唯一的兒子,對于這個兒子,他無比的疼愛,若不是被逼的實在沒有辦法,李鼠也不會請出這個黑袍人。
“你是在質疑我嗎?”黑袍人語氣冰冷的說道。
“大人息怒,小人豈敢質疑大人,實在是小人只有這一個子嗣,若他出了事,小人實在無顏去見他死去的娘親呀。”
李鼠聲情并茂的說道,說話的同時,還不忘擠出兩滴眼淚,表現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行了,你兒子四肢骨骼盡碎,想要復原,就必須要一點一點的把骨頭接回去,這個過程有些疼痛,也在情理之中。”
黑袍人語氣不耐煩的說道。
若不是眼前這個家伙,自從當上村長以后,沒少孝敬于他,黑袍人才懶得給他解釋那么多。
聽到對方的話語后,李鼠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把心放回到了肚子里。
“現在帶我去地牢。”黑袍人語氣冰冷的說道。
“大人請隨我來!”
李鼠恭敬的說道。
而后,他來到房間內的書架前,伸手觸碰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