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竟敢胡亂攀咬誣陷!”
高興義正言辭道,“若不是真兇,小甲兄弟和那姑娘為何此時都不見了蹤影?將軍,即便他是你的親戚,也該當大義滅親了,否則羅主簿、李校尉幾人便含冤九泉,軍中其余將士又該是如何寒心吶!”
“欸!我跟他并不熟,”史元典急忙撇清關系道,“就算是親戚,也是遠親……遠親不如近鄰的那種遠親,所以這個偏袒親眷的帽子可別扣在我的頭上!只是……我有一個疑惑不得不講,小甲他們昨日才進的城,羅主簿和李校尉的案子暫且不談,前面那幾位官員的死不能也是他們做的吧?”
毛學望摳了摳腦門道,“對啊,最早被燒死的那個是在本月初,據我所知,那會兒小甲兄弟可是身在月城,而且前面死的那幾個和李校尉、羅主簿是一個死法,顯然是同一人所為……如此看來,小甲兄弟不可能是真兇嘛!”
“或許……”高興略一沉吟,振振有詞道,“是那位姑娘下的手,而小甲兄弟則是主使。我偶然聽軍中其他兄弟閑聊時說起,那位京都來的大人曾有言,犯下這些案子的兇手并不需要和李校尉等人接觸便可將其燒死……”
“有趣!”
便在此時,殿門口忽地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聞人不語緩步踏進火神殿,斜眼看向高興,表情玩味道,“我什么時候說過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