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去了那里,要么是去了這里……聞人老弟,你且說得直白點,莫要學祝國寺那些禿驢打機鋒,很討人嫌的!”
聞人不語搖頭嘆道,“果然是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之所以有兩個答案,自然是從這嗖地一下沒了的不只是申小甲,他身不由己,所以既在那里,也在這里。”
毛學望甩了甩有些暈暈的腦袋,語氣略微有些煩躁道,“什么這里那里的……到底是哪里啊?”
聞人不語盯著面色擔憂的楚云橋,慢條斯理道,“看來你已經猜出了大概,果然比這兩個粗人聰明……沒錯,申小甲如今既在青山之中,亦是在蛇腹之中!”
“什么!”史元典和毛學望同時發(fā)出一聲驚呼,只不過二人的眼神略微有些不同。
楚云橋雖然先前從聞人不語指向那個大洞時便有所猜想,但此刻真的聽聞人不語說出來,還是身子微微一顫,冷然道,“原來不是狐貍精、蛤蟆精,而是蛇精啊!又是蛤蟆,又是蛇,她的花樣真多!”
“姑娘許是誤會了,”聞人不語輕咳兩聲,表情古怪道,“那頭黑蛟可不是家禽,野生的……”
楚云橋登時面色一白,緊了緊握著斷水劍的右手道,“我這就去把他從蛇肚子里扯出來,果然男人沒有一個讓人省心的!”
“不急!”聞人不語身形一閃,擋在楚云橋面前,面色平靜道,“我都說了他還會回來的,姑娘且耐心等候吧!青山茫茫,想要找一條會鉆地的蛟蛇猶如大海撈針,何其不易!況且,此時正值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之際,你就算出了這座廟門,也出不了城門……”
楚云橋雙肩一沉,頹然道,“他真的還會回來嗎?”
“當然……不可能!”
高興直起身子,忽然道,“聞人軍師你也真是的,何必哄騙云橋姑娘呢,這小甲兄弟都被蛇吞進肚子里了,怎么可能還活著!”側臉看向毛學望,嘴角浮起一絲意味難明的笑意,“校尉大人,你信嗎?”
毛校尉緩緩搖了搖頭道,“很難相信。”
高興又看向史元典,恭敬地問道,“將軍,您信嗎?”
“確實匪夷所思,”史元典看了聞人不語一眼,又看了楚云橋一眼,砸吧一下嘴巴道,“不過也可以相信。”
“屬下也可以相信……”高興撇撇嘴道,“聞人軍師想要給云橋姑娘一個希望嘛,大家都能理解,也不好說破。但我這個人比較現(xiàn)實,與其讓云橋姑娘漫無邊際地等候下去,還不如現(xiàn)在就捅破這層窗戶紙,長痛不如短痛!”
聞人不語輕蔑地笑了笑,語氣平淡道,“世間匪夷所思的神奇不知凡幾,你們沒見過或者沒聽說過,只能說你們不知道,不能說不可能。”
“好吧,裝睡的人確實叫不醒……”高興無所謂地聳聳肩膀道,“退一萬步來講,即便小甲兄弟能活著從蛇肚子里出來,可青山那么大,等他回到白馬關,也已經早就過了三日期限,屆時還是難逃一死,現(xiàn)在死還是兩日之后死,區(qū)別并不大!”
楚云橋眼神冰寒地盯著高興,語氣森森地吐出幾個字,“你很想他死嗎?”
“不能這么說!我和小甲兄弟一見如故,”高興擺擺手道,“剛剛知道他被那黑蛟吞了的時候,我也很是心痛……可是現(xiàn)實就是這么殘酷,你不想接受也得接受啊!”
史元典擰著眉毛思考了片刻,扭頭看向楚云橋道,“或者你幫那小子先把案子破了,這樣倘若他能回來,也就不會再憂慮逾期之罪。”
楚云橋盯著地上那兩具焦炭,面色苦澀道,“確實有些頭緒,但我并不知道他剩下一半打算如何收尾……”
“事情只做了一半等于沒做,倘若屆時冤枉了好人,致使真兇依然逍遙法外怎么辦?”高興打斷楚云橋的話,面色鄭重地對史元典抱拳道,“將軍,屬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