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直接秒殺那些小兵,內力淺薄如朱廣,那便是怎么能節省內力怎么來,根本不會如此騷包地外放千萬股氣勁當作眼線。
歸根到底,還是申小甲踏上武學一途的時間太短,他的內力數量少得令朱懷仁唏噓,他的內力堅韌程度,連綿無盡令朱懷仁唏噓,他那鋼鐵一般的戰斗意志令朱懷仁唏噓……所有的唏噓疊加在一起,最終造就了北城門這一副紅衫極限游走槍尖刀鋒的唏噓場面。
在申小甲沖鋒揮砍火刀而來時,唐軍的騎兵卻也不都是廢物,有了前面同袍的經驗,直刺長槍的剎那,便將身體縮入馬腹之下,避開那把詭異燃燒著的火刀。
另有一群弓箭手終于醒悟過來,急急地張弓射箭,又一次灑下大片箭雨。
颯露紫曾歷經過無數大大小小的野戰,看著那些越來越近的同類,看著那些又一次鋪天而來的箭矢,它并沒有膽怯,反而眼眸之中流露出一種興奮的神采,激動地嘶叫一聲,竟在沒有申小甲馭策的情況下,自主地抬起前蹄,猛地踢翻兩匹敵軍戰馬,迅雷一般躥出箭雨的范圍。
馬背上的申小甲也不閑著,在颯露紫躥出的同一時刻,與敵軍接觸的瞬息,俯身躲開兩支長槍,右手一轉,刀鋒畫出兩道宛若月光的細線,隨之鮮血乍現!
兩名敵軍連哀嚎都來不及發出一聲,頭顱便高高飛起,身子卻依舊隨著戰馬向前沖去,直到數十息之后才緩緩從馬背上栽倒在地。
越過兩片槍林的申小甲勒馬急停,火刀下已經死了十幾名敵軍,斬倒了兩匹戰馬,但火刀上的藍色火焰并沒有熄滅,仍舊熊熊,敵軍的刀槍也沒能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點點痕跡。
望了一眼北城門的墻頭,又望了一眼天上的烏云,申小甲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眼神冰寒地看著四周的敵軍,嘴角微微上揚道,“你們難得來一趟,小爺我沒什么好招待的,便請你們看一場漂亮的煙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