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跑了進來,“爹,我剛才看到劉洗那個死太監進了酒樓,莫非這兒的事情傳進皇宮里了……”瞧見申小甲和魏長更正熱情地互相夾菜,一副親切友愛的模樣,震驚道,“你們這是……”
魏長更似乎完全沒聽見魏定邦的話,一把將酒壺奪了過來,給申小甲滿上一杯,自己端起那杯漂浮著一片青葉的茶水道,“小甲賢侄,這醉仙居的菊花酒很是不錯,老夫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申小甲看了看那杯茶水中漂浮的青葉,忽地將自己手中的菊花酒和魏長更手里的茶水交換了一下,有些羞澀地笑道,“不瞞相爺,小子我的酒量很淺,一杯就倒,待會兒還有事情要做,還是喝茶比較好……我敬您,先干為敬!”
魏定邦看了看將茶水一飲而盡的申小甲,又看向抿了一口酒的父親,呆呆地退后幾步,踢了踢捂著耳朵跪在地上的方英雄,低聲問道,“我出去這一會兒發生了什么?他們怎么關系變得這么好?”
方英雄用力地搖搖頭,“公子,你別問小的,沒看見小的捂著耳朵嗎,小的什么都沒聽見!”
魏定邦癟了癟嘴,湊到申小雪旁邊,嬉笑道,“姑娘,你應該都聽見了吧,能否與魏某講講,不然我這心里不踏實……”
申小雪厭煩地看了魏定邦一眼,輕聲道,“也沒什么,就是我王兄知道你今天安排人在巷子里刺殺他的真相,還有以前月城那些事情,跟你爹算了算帳,而你爹又覺得我王兄想要謀逆,想要反清復閔,如此而已……”
魏定邦雙眼一突,身子一軟,癱坐在地上,表情難看地瞟了申小雪一眼,挪動屁股快速遠離了一些,咽了咽口水道,“惹不起,惹不起,沒一個是正常的!”
魏長更掃了魏定邦一眼,沒好氣道,“真是一點出息都沒有!以后多跟小甲賢侄學學,努力也掙一個神捕大賽第二名回來……”側了側腦袋,斜視著申小甲,“噢,對了,好像神捕大賽第二名也沒什么用處,既沒有金銀賞賜,也不能奉命辦案立功,畢竟人們通常只記得第一名。”
申小甲面色不自然地笑了笑,從懷里摸出那塊免死金牌,眨了眨眼睛道,“比賽雖然有黑幕,但好在那個冠軍還算懂事,金子和金牌都給了我,他自己只留了個虛名和苦差事……”
“可惜了啊,”魏長更端起酒杯,又淺淺抿了一口酒,意味深長地笑道,“小甲賢侄竟是錯過了最快能找到自己朋友的路徑……連人身在何方都不知道,金子和牌子又能何用處?那件苦差事雖然難辦,但卻有很多優勢,可以審問任何人,可以去任何地方……”
申小甲聳聳鼻子道,“沒關系,我還有昭雪令,一樣的效果。”
“那可太不一樣了,”魏長更閉上雙目,悠然道,“昭雪令也就能騙騙府衙那些目不識丁的捕快,刑部,錦衣衛都不會認賬,即便昭雪令上沒有寫明令狀有效期限,但地點可是限定在白馬關,從你離開白馬關那一刻開始,那令狀就只是一張廢紙了!”
申小甲心中頓時一陣郁悶,努力擠出一張笑臉道,“沒關系,我先前不是說了嘛,我來京都就是湊個熱鬧,什么找不找人的不緊要……”
魏長更展顏笑道,“呵呵呵……小甲賢侄不僅善于寬慰他人,還善于安慰自己啊!怎么樣,要不要老夫幫你一把啊?只要你開口,老夫肯定會鼎力相助的!”
正當申小甲憋屈地咬著后槽牙的時候,一道尖細的聲音在雅間門口響起,“血衣侯申小甲何在?”
申小甲立時轉身看向門口,只見身穿宦官長袍的劉洗面無表情地走了進來,當即躬身答道,“微臣在此!敢問公公有何要事?”
劉洗冷冷地瞥了申小甲一眼,臉上依舊什么表情也沒有,朗聲道,“奉圣上口諭,明日早朝過后,著血衣侯申小甲進宮見駕!另延長其昭雪令特權期限,負責偵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