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攢下更多更重的黃金都不行!」
申小甲咳了一聲,「這怎么還搞成拍賣會了……你們首先要搞清楚一點,那箱子不是她的,而是屬于本侯的,即便是要談條件,也該是和我談……」迅速收起臉上嚴肅的神情,對著朱慈曌擠眉弄眼道,「郡主,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箱子有多重,你就付出多重的黃金?」
陌春風聞言不禁趔趄了一下,將后背上的魏定邦隨意地扔在地上,翻著白眼道,「你說的是人話嗎?那箱子里的可是與咱們結拜的好兄弟……」
「所以價錢很重要!」申小甲點了點頭,側了側腦袋,盯著朱慈曌的眼睛,正色道,「郡主,我想了一下,這買賣咱們做了,但依照現在的情況來看,你多少還要再加點!」
陌春風眼角抽搐一下,面色難看道,「見過出賣兄弟的,沒見過你這么直接的,簡直丑惡到……」
申小甲對著陌春風眨了一下眼睛,低聲道,「我可以分你三成!」
陌春風快速盤算一番,話鋒一轉,笑容滿面道,「丑惡到極致,便是真誠……你真誠得很是可愛!」
看著自己弟弟和申小甲眉來眼去,陌春雨一臉悲痛道,「白的還沒變成黑的,直的卻被掰成了彎的,額這個做姐姐滴命也太苦了……」狠狠地瞪了申小甲一眼,怒聲道,「申氏的小混蛋,這一箱黃金我可以讓給你,但從今天起,你必須離開我弟弟!」
申小甲只覺得這場景似乎有些熟悉,像極了那些「女人,給你一百萬,離開我兒子」的戲碼,于是呵呵一笑,下巴向上一揚,「阿姐,我和春風的感情何等深厚,豈會為了這一箱黃金就棄他而去,起碼……得兩箱!」
就在陌春風想要怒斥申小甲幾句的時候,一道電光從殿門處極速躥來,一息之后,還沒等陌春風做出任何反應,原本躺在陌春風腳下的魏定邦便突兀地消失不見。
幾乎在同一時間,三道身影忽然從大殿的橫梁上墜了下來,穩穩地落在左相魏長更左右。
黃色電光消散,露出盜馳輕佻的笑臉,將魏定邦小心地放在左相腳下,抱拳行禮道,「相爺萬安,屬下幸不辱命,已將公子救回!」
左相魏長更撫了撫胡須,頷首道,「有勞了……」而后在天罰組織四人的護衛下,緩步走到大殿中央,漠然地掃了一眼圍在四周的銀甲衛兵,「先清一下場子,這里的耳朵和嘴巴太多了!」
以方英雄為首的天罰四人組立時齊聲應諾,身形一閃,迅猛地攻向那些尚處在錯愕之中的銀甲衛兵。
頃刻間,大殿內慘叫聲四起,鮮紅的血在金鑾殿墻壁上潑出一樹樹梅花!
那些文官們平素養尊處優,哪見過這般血淋淋的場景,頓時嚇得縮作一團,滿臉驚恐地看著左相,生怕下一個變成墻上紅梅的就是自己。
右相謝忠也是面色發白,他知道左相豢養的門客眾多,里面必定有些高手,卻不料竟是這般狠厲的角色,從出手到結束,也就數息而已,兩相比較一番,自己府中那些所謂的江湖豪客不過是些廢物罷了。
待到天罰四人又回到身邊后,左相魏長更朝著殿中眾臣拱了拱手,「諸位同僚不必驚慌,這四人是老夫的隨從,不是那些路邊突然冒出來亂咬亂吠的野狗,大家且放寬心……當然了,如果有人敢將今日這大殿之中發生的事情抖落出去,那么老夫也不敢保證他們四人任何時候都會安分守己,若是做出什么滅門慘案,也不無可能!」
如此赤裸裸的威脅之語,倘若放在平常,必然會引起大臣們的憤慨喝斥,然而眼下卻是沒人敢哼唧半句,反而心中生出無限感激,爭先恐后地點頭應諾,保證守口如瓶。
左相魏長更滿意地嗯了一聲,隨即將目光移向陌春
雨,淡淡道,「姑娘,老夫雖然不知道箱子里的是什么,但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