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囚們把那人圍了起來,也不管有沒有危險,就那么癡癡的欣賞起來。
那確實是個女子,只是已經變成了游尸,它蹣跚著腳步想要咬人,但是走的太慢,剛走到朱三門身前,就被一把推倒在地。
“你輕點!別磕壞了她!”
“就是,這皮膚看上去還細嫩的很呢。”
“軟不軟?軟不軟!”
死囚們的表情已經開始接近癲狂。
張直板著臉走在后面,這幫人聽到有娘們都瘋了,剛才竟然有人把他扒拉到了后面,完全忘記了這個伯長。
這游尸衣服鏤爛,露出尸紫色的皮膚,應該是最近新死的,受枯骨山陰氣吸引,才來到了這里。
臉上的面目已經浮腫,只能分辨出是個女子,從背影看的話,倒是風韻猶存,身材不錯,加上蹣跚扭動的纖細腰肢,有些怪異的美感。
死囚們慢慢向內逼近,露出蠢蠢欲動的神色。
“都住手,干什么呢你們,一點事都不懂,一個個都不想活啦!”朱三門嗷著嗓子,生氣的呵斥著。
死囚們停下腳步看向朱三門,頭腦終于清醒過來,想起這是一個有組織、有紀律的隊伍,要聽從指揮。
“看來隊伍里還是有正常人的,變態還是少數,大家還有的救。”張直點點頭,心下稍感安慰。
他剛這么想完,朱三門就一臉齷齪笑容的看向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伯長,都怪小的們不懂事,您可千萬別生氣,頭湯當然是您的,您先來。”
“滾!”神他馬的您先來!張直氣的臉都黑了。
果然欲望得不到滿足,人就會逐漸變態,這幫人大部分都已經被關了好幾年,正是母豬賽貂蟬的時候,可這種“生冷不忌”的口味,張直還真接受不了。
朱三門看張直不高興,一拍腦門,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都怪小人沒眼色了,確實思慮不周。”
他當即轉身,對著眾死囚吼了起來:“伯長愛干凈,快都把外套脫了,鋪張床!
把她給我按上去,一個個排好隊,等伯長舒爽完了,總有輪到你們的時候。”
神他馬的鋪張床!
張直再也忍不住了,一腳把朱三門踹翻在地,拿出馭尸銅牌,把那游尸制住后打入禁制,收為了尸兵。
這事再放任不管的話,就真的往奇怪的方向發展了。
這控尸的法術,張直平常演練的時候,也沒避著他們,眾人以為他用了什么邪法,奪了賈定貴的本事,已經見怪不怪。
游尸消失的一剎那,死囚們仿佛死了老婆般,發出痛不欲生的哀嘆聲,心若死灰。
受不了他們的張直,命令繼續出發,不準再探討此事。
朱三門從地上爬起來后,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喃喃自語著。
“我真是蠢笨,怪不得伯長踢我,這種好東西,爽一次哪比的上次次爽,自然是要帶回去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