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天元掩護后方,正有些手忙腳亂,看見這形式,當即指點了一句。
“楚兄不用多慮,胡老六招數繁雜,內力不足,五個掌圈全是多余,你不要分心,直接當胸破去就好。”
楚見狂聽后也是干脆,仗著硬功不管不顧,貼身就是一記直拳,直懟“云心”之處。
拳風撲面,胡老六心下大駭,被壓的話都說不出來,他不敢硬接,只能側身變招,勉強拖住二人。
在擋了幾招后,胡老六心中開始叫苦:“我這五云手放在江湖上,不論到哪里,都算是上乘功夫,前后共二十四式,號稱飛云化龍蛇,夭矯轉空碧。
可何時這般不堪起來,竟一眼就被燕天元瞧去了破綻,聽那架勢比我還門清,再這么打下去,我怕是要丟了性命。”
胡老六的手下還不知自家老大的難處,只見到校尉親自動手,“大發神威”的攔住二人,招式云卷云舒,甚是瀟灑。
將是兵的膽,有了校尉領頭后,眾人也看出了便宜,緊跟而上近身作戰,齊斗燕、楚二人,這才緩解了胡老六之危。
楚見狂在圍攻中撐了一會后,心下一沉,雖然知道了胡老六的招式破綻,但在眾人中想要打殺他,非得百招之外不可。
可他大概也要力竭而亡。
正在此時,熟悉的慘叫聲,又在人群外響起。
......
張直跑出去后,也是心中焦急,都說雙拳難敵四手,何況是百十號人。
他思來想去,只能用彈弓去偷襲,盡可能的吸引更多人來追,才能減輕燕天元他們的壓力。
在引出十來個輕功高手后,張直采用放風箏的戰術,邊射邊撤,竟然很快解決了一半,剩下的看勢頭不對,直接一哄而散。
“這幫湊數的貨色,一彈弓就了賬了,竟然也敢來追我?”張直有些莫名其妙,想不通為何打的如此輕松。
其實這幫輕功高手,都是硬扎的角色,哪里是那么好對付的,只是不幸栽在了張直手里而已。
搏殺之中最為克制的,永遠是同一風格的高手,兩者手段相同,毫無取巧之處。
胡老六請來的,大多是些三流高手,張直和他們近身相斗有些懸,比輕功和速度,有著術訣猛虎出山相助,那就是手拿把掐,穩穩地贏。
在沒了速度優勢后,輕功高手們就只能去使暗器,可碰到射程高達三百步的豹筋彈弓,他們握著手中的飛刀、袖箭,除了干瞪眼毫無辦法。
加上修煉輕功的,自然不會再去煉什么硬功,碰到含有赤陽真氣的彈丸,那是擦上就傷,撞上就死,才會產生了這種不堪一擊的效果。
殺散了這幫人后,張直匆忙回身前去支援。
他緊趕慢趕,看到場中還在纏斗,這才心下稍安,照著老方法繼續偷襲。
“啊!!大家小心,那偷人后方的家伙又來了!”有人慘叫著發出警示。
站在外圍的人慌忙回頭,尋找著張直的身影。
可張直的速度實在太快,雙腿生風,動作輕飄,不見絲毫煙火氣,起落之間已是十米開外,除非眼睛一直盯著,誰都鎖不住他的身影。
張直繞著人群,毫不戀戰,打一弓換一個地方,很有玩丟手絹的意思,只要看到有人大意,那就是一彈弓飛去。
武者們的直覺很強,憑著風聲大多都能避開要害,可想要完全避開,那就是癡人說夢,只是傷勢或輕或重罷了。
越好用的戰術,越簡單,慘叫聲此起彼伏,到處都是受傷之人,這下不光是外圈,連內圈都開始頻頻回頭,防止遭了張直的偷襲。
燕、楚二人壓力大減,都緩過一口氣來。
看到這場景,張直心中一喜:“這胡老六親自下場,都奈何不得楚見狂他們,怕已是黔驢技窮,沒甚招數了。
他們如今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