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一直安靜的老婦,突然遞過來一方手帕。
“公子的衣服都濕透了,讓奴家給你擦擦汗吧。”
老婦的聲音如她的琵琶一般,悠揚婉轉(zhuǎn),似水如歌,讓張直聽的十分舒服。
張直看向老婦,發(fā)現(xiàn)她神情溫婉,舉止妥帖,猶如一位知心的大姐姐般,感覺稱呼老婦已不太妥當(dāng),應(yīng)該稱呼婦人。
“不用了,你在旁邊休息就好。”
張直推開她的手帕。
“公子是嫌棄奴家垂垂老矣么。”婦人靜靜的看著張直的眼睛。
“我、、”
看著老婦清澈有神的眼眸,張直心中一跳,竟覺得有些少女的靈動之感,不自覺的就說了實話。
“我不嫌棄你,只是我心中,已經(jīng)有了喜歡的人。”
張直說完后,匆忙轉(zhuǎn)過頭去,心里不停地暗罵自己,真是在男人堆里憋了太久,已經(jīng)色昏了頭啦。
婦人聽后,展顏一笑,露出欣喜之色,仿佛更年輕了幾歲。
她依到張直耳邊,氣息吹拂著說道。
“公子不嫌棄就好,有喜歡的人也不要緊,奴家最擅長從姐妹被窩里搶男人了。”
張直瞬間梆硬。
婦人簡單的兩句挑逗,竟讓他有了怦然心動之感。
“咦,你們倆玩的還挺火熱啊,哈哈哈。”
賈定貴喝的有幾分醉意,看到張直兩人依偎在一起,促狹的調(diào)侃起來。
張直匆忙遮掩著丑處,羞紅了臉,欲蓋彌彰的解釋著。
“我們只是在聊天而已,連手都沒牽,又沒真?zhèn)€做什么壞事。”
婦人聽后渾身一震,低下頭去,好像十分羞澀。
賈定貴搖頭失笑:“食色性也,害羞什么。”
他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這兩位美人有些學(xué)問上的事要請教我,我們先回房間了。”
賈定貴說完,哈哈大笑著,摟著兩個美人離開了。
因為這么一打岔,張直也就沒再搭理婦人,默默地吃著酒菜。
此時酒宴已經(jīng)接近尾聲,除了幾個喝酒后愛耍貧嘴的,大部分人都逐漸離席,各自身體力行躬身實踐去了。
張直呆的無聊,這兩日經(jīng)歷太多,又一直沒有睡好,此刻也有些困頓。
“這里有房間么,我想休息。”張直看向婦人問道。
婦人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低頭答道,:“房間自然是有的,公子請這邊來。”
張直起身跟著婦人一路行去。
兩人一前一后,竟然出了小院。
“院子里沒有房間了么?”張直隨口問道。
“恩...”
婦人細(xì)弱蚊吟的應(yīng)了一聲,悶頭在前面領(lǐng)路。
張直有些疑惑,這婦人剛才還有如花叢老手般,如今怎么又羞怯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