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該是那尉遲傷了,如此驚人的修為都沒能跑掉,也不知是何原因。”
蕭淑妃擦擦嘴角的血液,臉色十分蒼白,八極玄葵大陣破碎后,對她的反噬也是不小。
她氣呼呼的看著李貴嬪,不耐的說道:“人我抓回來了,你趕快搜魂吧,等你用完了,我就把他碎尸萬段。”
李貴嬪搖搖頭,淡淡的說道:“尉遲傷殺不得。”
蕭淑妃叉著腰,高聳的胸脯氣的一上一下,頗為雄偉。
“我不管,我就是要?dú)⑺【退闶侨ユ?zhèn)天關(guān)服役一千年,我也要?dú)⒘怂 ?
李貴嬪眼皮都沒抬,語氣依舊淡漠:“你就算去鎮(zhèn)天關(guān)服役一萬年,尉遲傷也殺不得,他可是天下公認(rèn)的絕世天驕。”
蕭淑妃看商量不來,直接一屁股坐倒在地,嚎啕大哭的打起了滾。
“我不管!嗚嗚嗚,我的枯骨山啊,我的私房錢沒了,嗚嗚嗚嗚,我要?dú)⒘怂 ?
李貴嬪有些頭疼,照理說該追究蕭淑妃的失職之罪的,但這次是仙庭和天河劍派共同來攻,宗內(nèi)最近又出了大事,支援的確實(shí)太慢,有些話就不好說出口了。
她無奈的上前扶起了蕭淑妃:“快起來吧,這個樣子成何體統(tǒng),一會我們慢慢聊,不要在后輩面前出洋相。”
說完,李貴嬪取出手帕遞給了淚人般的蕭淑妃,又朝眾人擺了擺手。
眾女識趣的知道這是攆人的意思,紛紛行禮告退。
云妖女扯著張直向外走去,也不說話,獨(dú)自想著心事。
張直匆匆和糧官揮手告別,一人一鬼望著對方,都看到了忐忑之色,兩個難兄難弟前途未卜,也不知今后還能否有再見之日。
有些女修也跟著兩人行了一段,看著左右無事,捂嘴調(diào)笑起來。
“云妹妹還真是好福氣,這位公子長的如此俊俏,說不定真有天驕之姿呢。”
云妖女低頭趕路,只做充耳不聞,如墨的黑眸中,有的只是堅(jiān)定。
張直左右瞅了瞅,雖然自己已經(jīng)和云妖女鬧僵,但也不愿這個時候和外人一起欺負(fù)她,索性也低下頭去默不作聲。
那女修討了個沒趣,頓時臉色頗不好看,有些諷刺的說道。
“傲氣什么?你如今也不過是個筑基期罷了。”
其她女修也來了勁頭,陰陽怪氣的符合著。
“就是,還當(dāng)自己是第一才人啊,那都多少年的老黃歷了。”
“人家可是想走當(dāng)年陰后娘娘的老路子,有些癡心妄想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
“你看她那個狐媚的樣子,要不是有言咒大戒管著,說不定已經(jīng)被幾百個男人睡、、、”
“夠了!”張直猛然咆哮道。
他將云妖女掩在身后,惡狠狠的罵了起來。
“你們幾個毒舌的八婆,在這瞎嚼什么舌根,是不是有娘生沒娘養(yǎng),爹死娘改嫁,姥姥不疼,舅舅不愛,被茅坑里的跌糞鬼養(yǎng)大,滿嘴噴糞帶放屁,怪不得個個都長的這么抽象,我們死囚營的無面鬼都長得比你們好看、、、”
“你、、你、、你、、”
眾女被罵的啞口無言,幾次想還嘴,但都抵不過張直過人的語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張直在那罵街。
“你什么你,你長得肥頭大耳的就不要出來顯擺了,你是無所謂,但是會嚇壞小朋友呀!看到你那張血盆大口我就倒胃口,真的讓人惡心,不過你放心,我可沒說你不要臉,我是說不要臉的都是你這樣的,回家買兩瓶婦炎潔洗洗嘴,喝死自己得了!”
首當(dāng)其沖的那個女修,被氣的血灌瞳仁,抬手招出一柄碧綠的飛劍。
“無恥之徒!我要?dú)⒘四悖 ?
張直罵到興頭上,也不帶怕的,伸長脖子繼續(xù)咆哮道。
“來啊,砍了我啊,老子濺你一身血,讓后面的李貴嬪看看,她的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