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薩利赫爾完,王震一愣。看來這里面真有問題。要么是倉庫里有貓膩。要么就在光塔碼頭附近有他們的倉庫。要不然這不過去。在倉庫里都是真的,怎么裝上船去就成了假的?
“你是誠實的孩子,真主會保佑你。你等幾日,我們會給你一個交代。”馮朝運嘰里咕嚕的道。
“對,薩利赫爾,你要把你的看貨,裝車的經過再向我一遍。”王震微笑著道。
“好,我再一遍。那日,我再次來到這里。下了船我直接到了陸家老店。和那里的掌柜的陸封停,談好了價格,他就帶我去看貨。倉庫里,各種各樣的絲綢都有,我就要了五千匹。我聽有的人被騙了,因此,我派人在倉庫門口暗中盯著。為的就是怕他們從其他的地方裝貨。可是我的冉最后也沒有發現。裝的車數也是相同的。但是在整理船艙的時候,卻發現好多都是假的。我找過去理論,可是他們死不承認……”
“嗯,薩利赫爾你在這里等著也好,回船上等著也好,這件事大唐廣州府市舶司會給你一個交代。不過,你也要想開一點,別在做傻事了。”王震安慰道。
“多謝,多謝!你就是王大郎王公子吧。啊,求你幫幫我,要不然我就破產了。”薩利赫爾站起來行禮道。
“我已經答應你了。你好好休息,我這就去派灑查,爭取早日把這件事查清楚。”王震笑著道。
“好,太好了。”
馮朝運和王震走回廣州商會,心里沉甸甸的,這連續的騙人,是不是這家伙準備跑路了。這還是提前發現的,如果沒看到,到了家才明白買了假貨,那人會不會碰死。
“大郎,這樣看來,要么就是在光塔那里有他們的倉庫。要么他倉庫里的絲綢有貓膩。”馮朝運沉聲道。
“嗯,他不是報名了嗎?派人去核實一下。然后直接去他的倉庫里看看。這樣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王震想了一下道。
“嗯,甚好,這樣一來,可以排除一方。我這就派人去。”馮朝運完招手換來跟班的下人,然后耳語幾句,那個馮家下人直接出去了。王震也告辭回家。宋大廣派出去的人知道的情況和王震知道的差不多。看來這陸家二公子很狡猾的。
晚上,馮朝運派人送信過來。王震打開一看,上面的清楚。陸家老店的倉庫里都是真的絲綢,沒有問題。
也就是,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在光塔碼頭那里有陸家的假貨儲存的倉庫。想到這里,給馮朝運回了幾句話,交給馮朝閱下人帶回去了。
隨后兩日,馮朝運在明,王震在暗。對光塔碼頭開始了清查。可是,光塔碼頭那里存放絲綢的只有七個倉庫,還和陸家沒啥關系。而且里面的絲綢都是看過的,一點問題也沒有,雖然質量參差不齊,可是絕對是真的絲綢。
馮朝運一籌莫展的坐在椅子上。
“大郎,我們是不是想錯了。這光塔碼頭根本沒有陸家的倉庫。就連存放絲綢的都不多。”
“從倉庫里到光塔碼頭,就這么近,如果沒有在碼頭,那就是在路上。繼續查吧。也沒有別的辦法。”
接下來,從西市去光塔碼頭的兩條路上,又開始了一輪清查。還是馮朝運在明,打著廣州商會的旗號進行查看。王震也是在暗中觀察,可是三日過去,依舊是毫無進展。兩條路上基本上都是瓷器,陶器,字畫等東西。賣絲綢的很少,也沒有大的倉庫。更是很少有和陸家交好的店家。
調查陷入僵局,不知道該往哪里調查了。王震思來想去,把這件事寫在紙上做分析,可是仍舊一籌莫展。王震真的想去陸家老店的倉庫里看看,可是他沒有正當理由。在翻臉之前,也沒法去。這個時候,王震突然想起來那個能高來高去的武功高手,高潤。如果他在,就不用這么糾結了,讓他跑一趟就行了。
王忠嗣對這件事也很重視,詢問了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