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轉(zhuǎn)身笑著說道“將軍,大郎做飯呢。謙伯說比城里的酒樓都好吃。”
“嗯,確實。那些大廚也是徒有虛名。”沒想到王忠嗣竟然點頭同意這樣說法。
“是吧,將軍。小老兒吃過這里最好的酒樓里面的飯菜也就那樣不如大郎的手藝。”謙伯看到王忠嗣繼續(xù)夸獎道。
“哈哈,好。做了這么多,那就吃飯吧。”王忠嗣這個時候不像一個大將軍,就像一個普通的父親一樣,聽到有人夸獎自己的兒子,也開心的笑了起來。
“嗯,我都做了雙份。還有一鍋肉湯。”王震笑著說道。
“好!”王忠嗣點頭說道,然后直接走向自己的屋里。
不大一會兒,五菜一湯端了過來,王震,曲環(huán),婁通陪著王忠嗣坐下吃飯。剩下的王保等人去另一個屋里吃喝去了。
王忠嗣喝下一碗酒,哈了一口酒氣說道“哈~還是這酒好。只是有些少。我?guī)淼木疲荒切炖虾蜅罾峡吹剑蝗伪愫裙饬恕km然他們帶了最好的菜,可是我還是覺得虧了。”
“哈哈,那是當然。不看誰釀制的。老爹,孩兒不是讓人給你送過來三次么?”王震笑著說道。
“嘿嘿,當然還有,讓我藏起來了。可不能再拿出去了,一拿出去,不出兩日就喝光了,要想解解饞都沒有了。”王忠嗣笑著說道。
“孩兒這次沒帶多少,不過已經(jīng)寫信讓家里再送過來兩車了。”王震笑著說道。
“嗯,其實你送了三次,前兩次都被他們喝光了。等到?jīng)]了,為父才知曉這酒不一樣。那些酒根本難以下咽。這其中有兩個族老,還有衙門幾個同僚,他們都是愛酒之人,見到這酒都走不動了。每日賴在這里混吃喝。于是等你第三次送過來,就被為父藏了起來。嘿嘿,讓他們找不到。要不然被他們發(fā)現(xiàn),肯定放不過兩日就被喝光。哈哈~”
“阿耶不必在意的,這酒是咱出的,還怕沒得喝?”王震笑著說道,
“就是,伯父海量,小侄敬你一碗。”曲環(huán)笑著說道。
“好,你們幾個做的不錯。就算玩耍,也得玩出一個名堂來。好,干了。”王忠嗣說完一飲而盡。
“老爹,你還是慢慢喝。要不然又喝暈了。”王震擔心的說道。
“好,慢慢喝。”王忠嗣答到。就在此時突然門外有人說話,
“郡守大人,今日是來了貴客了嗎?也不介紹一下?”
“唉呀~又被這兩個酒鬼發(fā)現(xiàn)了。”王忠嗣搖頭苦笑道。正說著,從屋門走進兩個人來,都是三四十歲,穿著一身官衣,一看就是郡衙里面的人。
“沒有貴客,這是犬子大郎。這是他的好兄弟曲環(huán),婁通。你們?nèi)齻€,這是你們胡叔叔,這是周叔叔。”王忠嗣站起來介紹道。
“小侄見過二位叔叔。”王震三個人站起來一起拱手說道。
“哈哈,免了。郡守大人,令郎可是一表人才啊。
哎?今日飯菜變了樣式,那個酒樓買的。我們竟不曾見過?”
“哈哈,饞鬼啊,怕某不請你入席不成?”王忠嗣大笑著說道。
“二位叔叔,這不是從酒樓買的。是小侄自己做的,請坐。”王震和曲環(huán)搬了凳子給兩個人放好,婁通拿了碗筷過來。
“哦?這怎么可能?你兒時學文,十來歲隨你阿耶去朔方軍中歷練。你何時學的廚藝?”說話的是胡進笙,他現(xiàn)在是漢東郡的郡丞,王忠嗣的左膀右臂。
“回胡叔叔,在朔方吃不飽,吃不好,那個時候就想自己能做出美味來。還和王保大哥等人去打獵,然后自己烤肉吃。去年回到了洛陽城,這才有空練習做飯。恰好有位老丈喜歡吃,我喜歡做。他就教了小子如何做菜。”王震笑著說道。
“哈哈,一番機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