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乞兒突然的問話竟然把宋大廣問住了,可是他也是經(jīng)歷過大風大浪的主,而且還有王震提前的培訓。這點問題如果還解決不了,哪里還能獨立完成王震交給的任務。聽到老乞兒竟然問王震說過的問題,他隨即就由震驚恢復如初了。
“老丈貴姓,我可以相信你么?”宋大廣一臉苦大仇深的模樣問道。
“呵呵,小老兒姓宋。”然后再次回頭,再次指著身后的三個人說道“他們?nèi)齻€就是這隨縣的乞兒頭頭。這是姚斌,這是衛(wèi)楚,這是湯二娃。”
“如此,我這廂有理了!我在清月酒樓定了房間,幾位可否賞臉前去?”宋大廣說道。
“呵呵,城內(nèi)最好的酒樓。我們還是不去了,要不然太顯眼。前面有個酒肆,如不嫌棄,郎君可否前去坐坐?”那姓宋的老者說道。
“客隨主便,小子敢不從命!”宋大廣笑著說道。
“那請了!”宋老乞兒說道。
跟著幾個乞兒,來到一個巷子里。在巷子的深處,竟然有個地方插著酒字旗,在門口還吊著一個酒葫蘆。這就是古代里賣酒的標志。走進院內(nèi),那個宋老乞兒直接進了一個堂屋。宋大廣跟著走了進來,他明白恐怕這里就是他們的聚會之地。
“呵呵,小哥,我知道你的名字也是假的,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老乞兒問道,
“呵呵,我是誰無所謂,也瞞不住。我先問問諸位。現(xiàn)在的漢東郡守如何?”宋大廣笑著問道。
“呵呵,王大人為政清廉,愛民如子。自打他上任以來,漢東郡變好了許多。別的不說,就說這乞兒吧,這一年多來少了大半啊。”老乞兒點頭說道。
“哈哈,好。老丈能看出某的出身么?”宋大廣笑著問道。
“恩公走路腳下穩(wěn)健如廝,莫不是出身于軍伍?”老乞兒沒說話,他身后的湯二娃突然開口道。
“然。王大人的過去想必你們也知曉一二。我就是王大人原來的手下軍卒。”
“那恩公的意思是?”老乞兒問道。
“某可以相信你么?
唉,其實我也別無選擇。”宋大廣搖頭說道。
“將軍想當初被貶謫官到漢東郡當郡守,也是受人迫害的結(jié)果。一月前,我們兄弟接到消息,說有人會過來迫害將軍。因此我們幾人過來調(diào)查此事。可半月過去了,一無所獲。眼看著一日一日的過去,一點進展也沒有,我們心急如焚,萬一將軍在此慘遭不測,我們將何以顏面回去見我們那些兄弟。因此,某才找到幾位,希望你們能助我一二。查出隱藏在暗處的敵人,替將軍消此災禍。”說道這里宋大廣虎目含淚,四個人都忍不住動容了。男人流血不流淚,作為軍人流出眼淚那可是大事。因此老乞兒毫不猶豫的就相信了宋大廣。
“將軍貴姓?”老乞兒問道。
“老丈錯矣~我可不是將軍,只是一個普通的校尉。不值得一提。我姓宋,幾百年前可能和老丈一家。我這次帶著幾個兄弟來,是為保護將軍來的。因此,我想請老丈等人在暗中助我一臂之力。”宋大廣鄭重的說道。
“我可以相信你么?”宋姓老乞兒問道。
“你可以的,我并不是讓你們做壞事,而是替我打聽消息。但凡和將軍有關(guān),或者想企圖謀害將軍的都是我想知道的。我不想王將軍就這樣不明不白被人害了。”宋大廣說著眼眶已經(jīng)微紅,手攥了起來,那個神情是不可能騙人的。俗話說人老成精,宋老乞兒早就看出此人和王忠嗣關(guān)系匪淺。而且這也不是有人冒充的,這點老乞兒覺得自己還能看得出宋大廣的底線。
“呵呵,如果你換個人,我們就不幫了。因為王大人在這里的名聲是很好的。如果他被賊人害了,下次來的郡守就不知道是什么樣的了。如果和前任杜郡守那樣的,這里的百姓又要遭殃了。”宋老乞兒淺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