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惜。“先說說吧……當年為什么要離開山河府,這些年又干了些什么?就當是講個故事給我們聽吧。”
賀難此時也解了一天沒有和人抬杠的煩悶,心頭一陣暗爽。于是深吸了一口氣,理了理自己雜亂的長發,正色道:“要說是故事的話,那可真是又臭又長的一段啊。兩位……且細聽分說。”
言罷,賀難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一塊狹長的醒木,砰地拍在了面前的書案上;右手又變戲法一般地展開一柄折扇,絲綢的扇面上點著四個水墨大字“欲蓋彌彰”。他現在的派頭像極了坊間茶肆里的說書先生,只聽他徐徐念出一首不倫不類的定場詩:
“井底青蛙望垂虹,岸邊猿猴撈月宮。
夸父窮窮追白日,我偏寸寸挽強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