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能動的對手,那猜不再有所顧忌,將自己畢生所學的武術全部發揮了出來,而蕭克龍也揮舞起了僅剩的左拳。
狂化在這一刻被全部激發,蕭克龍已經失去了一只手臂的戰斗力,現在也沒有什么可保留的了,鐵鑄的背肌如浪濤般伸展開來,頂天立地的姿態再一次重現。蕭克龍的發髻被那猜方才的絞索抓散,凌亂地披在肩膀上,賀難看著他的背影,總給他一種魏潰站在那里的錯覺。
“該是時候了。”有人輕輕說道。
蕭克龍抓住了那猜,兇暴黑猿那嶙峋的瘦頸在他手中不堪一握,他將獵物高高舉起,像是在宣告或是某種儀式,然后狠狠砸在地上,印出爆裂的龜甲紋,飛濺起的磚石嵌在那猜的脊背上留下可怖的瘢痕。
但沒有人在乎這些傷,那猜在一次次的摔打中拼命地嘗試掙脫,而蕭克龍宛如入魔一般循環著這殘暴的施為。
如此反復,無比鮮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