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槍,右手食指輕輕搭在扳機上,在見到大部隊從南北兩個門魚貫而入之后更是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投入到戰場。
他應該算是瓦西里最為得意的弟子,除了經驗有所欠缺之外一身本領也學到了瓦西里的八成,刺殺關凌霄和竊取縣衙門當然也有他一個,而他還很年輕,如今只有十九歲的年紀,未來的路還很長。
“多好的景色啊。”一個突兀的聲音在他的頭頂響起,帕維爾頓時毛骨悚然,渾身熱血直沖大腦,他剛想叫出聲來,卻被一只手從斜上方死死地卡在了喉嚨上。
這家伙……是什么時候到我身后的?居然連我都絲毫沒有察覺?帕維爾對自己的觀察力相當自信,在這方面他甚至不弱于瓦西里,但此時他這個本應潛伏在暗處的殺手居然被人給扼住了咽喉?
對方的腕力十分強勁,帕維爾甚至連扣動扳機鳴槍示意的力氣都沒有,在掙扎之中,他用余光掃視到了對方的臉——無論如何,至少也讓我示意大家……出現問題了啊!
那是一張三十歲左右的、十分滄桑的男人的臉,長相也就是普通人偏上的水準,并不會給人留下十分深刻的印象。
但在帕維爾這個“同行兒”的眼中,這男人恐怖的同類氣質簡直濃厚的可怕,自己在面對他的時候就仿佛看見了師父。
但男人沒有讓帕維爾思考太久,他干脆地捏碎了對方地咽喉,撿起了槍斜掛在自己的肩膀處,最后在帕維爾的尸首上摸索了一陣,最后消失在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