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勢好像對你沒什么影響啊……”關凌霄挑了挑眉毛,他在試探瓊漿的效果。剛才的亂戰(zhàn)之中他悄然化炁為刃在對方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淺傷,但現(xiàn)在血跡已經(jīng)干涸,說明飲用瓊漿后至少還多了一個快速止血的能力,只是不知道是否對臟器上的內(nèi)傷和骨骼斷裂同樣產(chǎn)生修復效果——這將會影響到關凌霄接下來的戰(zhàn)術。
“那只能說明你打的太輕了。”瓊漿好像并沒有連同性格一起改變的效果,但這種帶有自嘲性質(zhì)的笑話顯然不是皇甫讓會說出來的——難不成這家伙喝了酒就會是這樣?
“那我就也稍微再多用些力好了……”關凌霄捏緊了拳頭,自右拳開始渾身骨骼噼啪作響,一個直徑超過三尺的炁拳迎面而來,但這經(jīng)歷了瓊漿玉露沐浴之下的身軀仍舊是不躲不閃。
“你還沒有明白么?你面對的是什么?”
“是很有可能當世唯一的、絕頂!”
那平靜的炁,終于被攪動起來,但絕非是皇甫讓的體內(nèi),而是這方天地。
陸斷馬牛,水擊鵠雁,當敵即斬堅,“泰阿”沒入了關凌霄的軀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