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南國人頭上,廢掉阿祀爾的助力,至于是投毒到酒里、沐湯里還是干脆調換瓶中的藥倒是無所謂,看當時情況哪種辦法比較方便。但再三思考之后,特洛罕還是下不去殺手,所以才會以這樣直接的方式挑明來意,希望大王子可以主動順從。
但直到特洛罕不費什么力氣就擊昏了德勒黑,準備將他背離此處之時,一把雪亮鋒利的彎刀卻貫穿了老人的胸口。
行兇者沒有再去捂住特洛罕的嘴,畢竟托他的福,這片營地里的人要么陷入沉睡,要么已經永眠,德勒黑無人響應的呼喊已是佐證——不過這位清道夫還是將特洛罕倒地的身軀推回了帳內。
看著眼前面無表情的沓來親信畢哈溫,特洛罕忽然才意識到自己漏掉了一個致命的細節……如果只是下毒的話,沓來可以買通、安插很多人做這樣的事,何必由自己來呢?
而他也不夠了解沓來,像他這樣渴望著權欲的人,又有多少可能性會允留一個持有自己把柄的人活在世上?一塊不
服從自己統治的土地存在部落中?
顯然,沓來未必會意料到特洛罕的心軟,但其實不重要,因為魏潰不是那個被栽贓的人,特洛罕才是……無論特洛罕成與不成,只要他出現在這兒,那畢哈溫就可以完成他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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