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
尤其是剛才動手教訓人之后,蔣少天發(fā)現(xiàn)自己最近性情大變了。他也說不出是哪里變了,反正就是覺得,體內有一股莫名的力量,仿佛隨時都要破體而出一般,還有在動手教訓人時,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顧慮和壓力,一心只想將對方無情的碾壓。
“難不成,是突破第二重境的原因?”
蔣少天靜坐半個小時后,吐出一口氣,看著凌晨一點的月光說道。
這蒼白的月光,照得老街一片凄清和寂寞。
剛才閉目調息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出手教訓了那個賤男一頓后,居然還收獲了一絲戰(zhàn)斗力,和一丁點的功德!
想必是那人平時蠻橫慣了,欺負了不少人的緣故。下次若再遇見他欺負人,絕不會坐視不理,定會讓他付出同等的代價。
片刻,他起身走到窗戶旁,探出頭往毛大叔家的方向看了一眼后,便心有所慮的回床上睡覺了。
一夜無話。
翌日清晨,等蔣少天跑步回來后,發(fā)現(xiàn)妹妹還沒起床,便把早餐放在鍋里熱著,立刻開車出去上牌了。
等日上三竿,他開車回家時,大門依舊緊閉,妹妹連個鬼影子都沒看到。
“這都中午十一點了,死丫頭還在睡懶覺?”
蔣少天停車,開門,正準備上樓去拍門時,明珠卻揉著眼睛,穿著涼拖下樓了。
“早啊,哥!”
“是挺早的,我先去做午飯,等會再和你說。”
蔣少天轉身又往廚房走去,暗自在心里松了口氣,同時心里也有點不舒服。
剛才經過毛大叔家門口時,他家也是大門緊閉,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不知怎么地,他又想起了昨夜的黑色魅影,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涌上心頭。
想到這,他立刻放下手中的電飯鍋就大步流星地往門外走去。
“哥,你干嘛去啊?”
明珠一邊刷牙,一邊納悶的喊道。
蔣少天沒有說話,直接往前方毛大叔家走去。
毛大叔家在劉老板家隔壁,他們一個是搞日用百貨,食品批發(fā)的;另一個則是賣餃子的,且都是老街坊,老店鋪了,平時連過年都不帶關門的。
“小天,都中午了,你去哪里啊?”正在門口活動筋骨的劉老板,見他經過便開口喊住他。
“劉姨,我去毛叔家買包鹽……”蔣少天停步,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道。
“哎呀,別去了,別去了。他們不在家,全都去醫(yī)院了。”
劉老板立刻走到馬路上,拉住他的手低聲說道。
“去醫(yī)院?出什么事了嗎?”蔣少天一驚,不安的問道。
“唉,也不知道這毛小明得了什么病,突然就臥床不起,已經七八天了……”劉老板神情沮喪的說道。
她和毛老板都是同齡人,五十來歲的年紀,正是上有老下有兒女要成家立業(yè)的時候,大家肩上擔子重得很,沒有發(fā)生生死大事,絕不會關門停業(yè)的。
“他什么時候去醫(yī)院的?”蔣少天往他家大門口望了一眼后問道。
“前天半夜去的,也沒聽他老婆說得了什么病,反正就是一直昏迷不醒,還不停地說夢話,打擺子。”
“………在哪個醫(yī)院?”
“附一啊!你不知道嗎?”
劉老板有點吃驚的反問道,仿佛他在醫(yī)院上班,就應該知道這些事一樣。
“都怪我這幾天太忙了,根本無暇關注這些事!”蔣少天略帶自責的說道。
“傻孩子,怎么能怪你呢!你又不是神仙,什么事都算得準!再說了,他這病………”
后面的話剛到嘴邊,劉老板又把它給咽回去了。蔣少天的醫(yī)術如何,他們這些街坊根本就不知道,否則早就去找他了。
“劉姨,我心里明白。那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