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高海市的鬼差,來這里出差辦事兒的。”陳行開口道。
聽到陳行的話,這兩個鬼差對視一眼,那黑無常又道:“兄弟,不是哥們不信你,就是你這裝扮有點太生人了,讓哥們有點不太敢信……”
“我們高海市的鬼差都是這樣的。”陳行笑道,“我們高海城隍廟是重點沿海經濟開發廟,閻王已經定了,以后就讓我們負責和國際接軌,和骷髏死神、狗頭人阿努比斯之類的洋鬼差交涉,唉……你們不懂,和你們說了也沒用。”
聽到陳行這么說,這黑白無常再度對視一眼。
說實話,要是陳行不說后面那段話,他們或許就信了陳行的身份。
但陳行后面這套不著調的說法直接就讓黑白無常陷入了沉默。
我曬干了沉默,悔得很沖動。
陳行見兩人沉默到已經說不出一句話來,當即便知道他們兩個怎么想的,便接著開口道:“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但我剛才在這里替你們解決了這個家伙,怎么說?”
這個確實,沒得說。
不等這黑白無常主動開口說話,陳行便擺了擺手,開口道:“我希望你們能帶我去佩林區的城隍廟,我在地圖上找不著這個城隍廟的位置。”
說來倒是有幾分的尷尬,不過陳行確實沒有在地圖上找到這佩林區城隍廟的位置。
可能是沒有,也可能是因為歷史遺留問題被廢棄、拆除了,反正陳行就是找不到佩林區的城隍廟。
只有一個地名,但那里并沒有城隍廟這個建筑物。
聽到陳行的話之后,倒是讓黑白無常再度陷入了沉默。
陳行繼續開口道:“我在高海遇到過一個老頭,他自稱是從佩林區來的,和你們應該有些淵源。”
聽到陳行這么說,這黑白無常才微微有些動容,似是明白了陳行所說的是誰。
“這位先生所說的或許是我們判官大人。”黑無常道,“既然是判官大人的朋友,那下官便引領先生去見一下我們判官大人吧。”
白無常見此,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最終沒有說出口,便只能長嘆一聲,將哭喪棒一收,準備為陳行引路。
他們兩個看起來很不服氣的樣子。
不過揍自己人可不是陳行的風格,陳行便跟在黑白無常的身后,打算隨著這兩鬼前往更深處去。
不過就在他們走出巷子的同時,前方忽然有一道陰氣正在凝聚,周圍似乎是有一只鬼怪正在朝著這邊靠攏,打算襲殺他們幾個。
陳行:?
陳行有些詫異,他不由看向黑白無常,開口詢問道:“你們業陵市的夜間治安已經這么糟糕了嗎?”
陳行確實沒有想到,自己剛來業陵市還沒一小時,就已經被堵兩次了。
“不是這樣的。”
白無常有些尷尬,只能訕訕開口:“平日里的鬼怪冤魂厲鬼之類很少,今日不知怎么,麻煩事一個接著一個的襲來,還請貴客稍等片刻,且讓我們兄弟二人解決這廝,拖回城隍廟判罰。”
說罷,卻見那白無常再度掏出哭喪棒,和黑無常的鎖鏈一起,朝著那堵住路口的鬼怪殺去。
這黑白無常的配合十分默契,黑無常直接甩起了鎖鏈,宛如錘石一般直接就將鎖鏈甩了出去,直直地勾住了那攔路的鬼怪。
這鎖鏈就好像是長了眼睛一般,那鬼怪拼命的想要逃離,但那鎖鏈卻緊緊地跟在鬼怪身后,不讓鬼怪有任何逃竄地余地,鎖鏈直接就從后面勾住了鬼怪的背后,讓那鬼怪發出一聲慘叫,同時與鎖鏈接觸之地發出‘沙沙’的炙熱燃燒感。
而在被鎖鏈勾住之后,白無常也毫不猶豫地飄了過去,揮舞著哭喪棒,朝著這鬼怪打去,那鬼怪登時開始痛苦地嘶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