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喬愣了一下,果然這小子就是個嘴硬心軟的,先前明明救了這家伙,結(jié)果對方雖然幫了她不少忙,但總是一副我xxx,你們?nèi)荚臉幼樱透l都欠了他錢似的,總讓溫喬覺的這家伙是個典型的(富、權(quán))二代病重者,下意識的就覺的要離這種人遠點,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但是事實上,不打交道是不可能的,這就是住的近的不方便之處了,而且,今天晚上可是她自己打電話找陶越來幫忙的。
莫名臉疼的溫喬忍不住暗自感慨,也許以后她應(yīng)該對陶越態(tài)度稍微好一點,甚至期待一下。
就像是白伯父曾經(jīng)說過的那樣,陶越這人心地不壞,只不過從小順風(fēng)順?biāo)模偌由仙顑?yōu)越,所以不免孩子氣,才會一時間接受不了,看似什么都比他差的溫喬卻什么都比他強。
等到他自己琢磨明白了,一定會變成一個優(yōu)秀的人,在武道上更進一步,讓溫喬多擔(dān)待一些。
做師父的為自己徒弟著想,才會多跟溫喬說這些話,這個師父還是自己的長輩,溫喬能怎么樣,只有聽著唄,不過心里肯定會有些抵觸情緒的。
當(dāng)初溫喬想著,誰還是他媽不成,沒道理去遷就陶越,那怕白瑛走的時候特意叮囑過她,有事找陶越幫忙,她也沒真放在心上,現(xiàn)在……呵呵,果然有的時候話就是不能說的太滿。
不過,報警,顯然是不適用于她這種情況的,年,反倒是便宜了那個幕后者,嬰靈這樣的東西,雖然她沒有怎么了解過,但是那東西的模樣顯然怨氣極重,再加上跟嬰粘上關(guān)系,不難想像弄出這嬰靈的家伙有多惡毒。
也是,不惡毒的話,又怎么可能會強買不成,就直接殺人越貨,而且瞧這業(yè)務(wù)熟練的勁,只怕以前沒少做這種事情。
這般一想,溫喬突然就有些后悔,該追出去的,起碼能當(dāng)面好好的教訓(xùn)一下那個耿道人,才覺的這心里痛快,也不知道貓爺跟龍威他們現(xiàn)在找到人了沒有……
……
找自然是找到了,以貓爺和龍威的能力,這簡直就是小菜一碟,這耿道人明顯是個高傲自大的人,放同了嬰靈便覺的萬事妥當(dāng)了,完全沒有想過,是否會失敗,貓爺和龍威尋著嬰靈一路留下來的氣味找過去的時候,這家伙正坐在一處小吃攤上,啃著麻小,喝著啤酒,那模樣,簡直別提多自在了。
貓爺當(dāng)場就想要了這家伙的命,但是龍威卻一個勁的攔他,說什么不肯讓他在人多的地方動手。
修行者不可在普通人面前暴露身份,不可在普通人面前使用自身超正常能力,這是靈氣復(fù)蘇,修行界剛剛崛起的時候,由幾大巨頭一起訂下的規(guī)矩,謝臻就算再怎么對這個規(guī)定脅之以鼻,都不是他在人前施展法力造成普通人恐慌的理由。
他不懼這些,但是龍威卻道“那你媳婦那?”
得,這下子不管謝臻心里有多氣,有多想把那個正在大吃二喝,各種逍遙的耿道人大卸八塊泄憤,都得努力壓下自己的脾氣,以免真的因為自己的一時沖動給溫喬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龍威在一旁看的大感驚奇,他只是隨便勸勸而已,沒想到居然真的管用,好一會才拍手大笑“沒想到,你居然也有今天,哈哈哈——”
謝臻“……”“閉嘴!”
“我就不閉嘴,你能把我怎么樣,哼,小心我去找你媳婦告狀!”
自以為拿捏到了謝臻軟肋的龍威終于覺的可以放肆一回了,結(jié)果,下一秒,就覺腰腹一疼,身體一輕,謝臻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湊到了他的面前,然后狠狠的給了他一腳,交咬牙切齒的道
“我現(xiàn)在不能對那道人動手,但是我揍得了你!”
龍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