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西服老者面色紅潤,精神煥發,他那雙凌厲如鷹的眼瞳,顯得炯炯有神,不僅如此,這西服老者還梳著一頭黝黑發亮的頭發。
一眼望去,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精神抖擻。
“不好意思,我有點急事,要先離開一會!”西服老者從座位上站起身,他目光看向會議桌的另一端。
此時在那里,一個身穿著湛藍色長袍的男子正安靜的仰坐在那里。
這個男子的面孔被長袍的帽子完全遮蓋住,使人無法看清他的真面目。
對于西服老者的話,這個藍袍男子,并沒有言語什么,只是輕輕點了點下巴。
見藍袍男子點下巴,西服老者便推開椅子,轉身離開了會議室。
看著西服老者離去的背影,那藍袍男子隱藏在帽子下面的面容,逐漸露出了一絲冰冷。
……
西服老者一路小跑,神色帶著急切,他乘坐著電梯一路向下,轉眼的時間就從十樓來到了一樓的大廳當中。
來到大廳后,他迅速的沖出了電梯,整個人急匆匆的就直奔前臺而來。
“軒總,您……您怎么出來了?!”那個站在白衣面前的前臺員,看到軒牧離跑來,她的臉上涌現出了驚詫之意。
似是沒有聽到前臺員的話,這西服老者大步一邁很快的靠近了。
可是當他看到白衣的樣子后,他整個人只覺大腦一懵,臉色頃刻間變得慘白起來,在無任何血色了。
“您……您怎么來了!”西服老者目光一動不動,直勾勾的凝視著白衣,嘴里發出了強烈的震驚之聲。
“怎么?不歡迎我嗎?軒牧離!”白衣看到這西服老者的到來,他臉上笑容更甚,話語中帶著一絲玩味之意。
“不……不是,您……您怎么會突然屈尊降臨小人的寒舍?!”軒牧離額頭上溢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聲音結結巴巴的說道。
吞咽了一口唾沫,軒牧離顫顫巍巍的走上前,他走的很慢,小心翼翼,雙手忍不住的劇烈的顫抖著。
好似受到了什么驚嚇一樣。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小人懇請您隨我來,小人并沒有命令您的意思,所以請大人不要怪罪小人!”軒牧離聲音發顫,帶著強烈的哀求之意,他滿臉惶恐的看著白衣,這般解釋道。
“無礙,你無需如此!”白衣笑了笑說道。
這句話說完話,他扭過頭看向了清揚又說道“你先在這里等我一會,我去去就回。”
“哦,知道了,你也要小心點!”清揚聽到白衣的話后,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后他又看了一眼軒牧離,這才徐徐說道。
……
聚寶樓地下室第十層當中,一所完全封閉密室當中。
這所密室,光線昏暗,密室的空間,并不是很大,約有十幾丈的大小,在密室的四周,被整齊的白色蠟燭給堆滿。
燭光搖曳,燈影飄飄。
白衣端坐在密室的上方,在他的下方軒牧離神色帶著恭敬之意,雙膝跪地,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你在這里過得挺安逸啊,看起來你完全融入到人類社會當中了。”白衣從旁邊端起了一杯茶水,輕輕放在嘴唇邊,抿了一口,視線漸漸落在了軒牧離的身上。
“不敢,大人您就不要再打趣小人了!”軒牧離大氣也不敢出,腦袋深深的埋在地下,這般恭敬的說道。
“你抬起頭,我話有問你!”白衣把茶水放在茶幾上,聲音平靜的說道。
“是!”聽到白衣的這句話,趴在地上的軒牧離頓時松了一口氣,緩緩從地上直起了身子。
“大人,不知您此次為何前來?”軒牧離壓下心頭的不解之意,沉吟了片刻,開口詢問道。
“此次